“我心里有数,你睡吧”
傅兆琛说完这句话,盛以若没接话,呼吸均匀,她睡着了
另一边,盛以夏正在洗澡,花洒下她感受着水流划过她寂寞良久的身体,她回想盛以若的声音,嘴角显出一抹苦笑。
她想到了夜遇城,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一切都很“契合”,他重欲却温柔,总是能给她欢畅。
可她没想到最后两人的结局竟然是离婚收场,可谓是一场惨淡的婚姻。
只是,盛以夏不明白夜遇城与父母间的血海深仇到底是什么?
每次夜遇城都是欲言又止,似乎有难言之隐,可她从小到大只听过盛家和夜家老子的恩怨,但那也是夜遇城的太爷爷做了对不起她爸盛谨言的事。
她爸盛谨言虽然没有以德报怨,但最后也因为她爸盛谨言与夜遇城二叔夜明逸交好的缘故,一笑泯恩仇。
二人结婚的时候,夜明逸的二叔对盛谨言更是感恩戴德,在婚礼现场更是眼眶湿润,红了眼圈,他十分喜欢盛以夏。
结婚前,二叔夜明逸不仅给了盛以夏部分光华集团的股权,还有他在宁城的房产都转到了盛以夏的名下,作为他送给盛以夏个人的彩礼,也是盛以夏个人婚前财产。
就算是这次离婚,盛以夏的婚前财产也包括这部分。
等到两人离婚的消息散出去,届时夜遇城的二叔夜明逸一定会难为夜遇城。
盛以夏捋了一把脸上的水,她觉得思绪拉得有点远,可她觉得离婚后,她应该去北疆拜访一下二叔夜明逸,将当年的事情了解得更透彻一些。
秦司时做了几样简单可口的小菜,他还给盛以夏熬了杂粮红枣粥。
他时不时看几眼盛以夏的房门,他有些担心盛以夏怎么还没出来,都说流产的人身体虚,他甚至害怕盛以夏洗澡的时候摔倒。
秦司时走到门口敲门,“姐姐,饭好了,你出来吃饭吗?”
室内静悄悄的,盛以夏并没给他答复。
他又加大了力道敲门,但依旧无人应答。
秦司时扭动门锁,门锁了。
他找到备用钥匙开门进去,他推门进去时正看到盛以夏裹着浴巾,包着头发走了出来,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在白色的浴巾下凸显异常。
勃颈上细密的水珠顺着锁骨滑落到胸前,看得秦司时不自觉地咕噜下喉结,“姐姐”
盛以夏拢着浴巾,“秦司时,你怎么进来了?”
秦司时忙解释,“我敲门,你没答应,我怕你体力不支晕倒了,担心过了,我才进来的。”
盛以夏背过身,“我洗澡时间长了些,我没事,你出去吧!”
秦司时再次入目的是嫩滑白皙的脊背,线条流畅的小腿,他觉得他再呆下去,指不定得多丢人,他赶紧转身退了出去。
他站在门口做了几个深呼吸才离开。
秦司时站在落地窗前,他给自己焚了一支烟,烟气入肺,他的心跳却没平复,他看着手上的烟,嘴角现出一抹苦笑。
他知道就在刚才他心乱了。
秦司时平时很少吸烟,他而今的样子完全是想控制住自己肆意疯涨的欲望
被赶出家门的秦司远回到了律所,他扫了一眼自己的行李箱又看了看傅斯瑶曾经坐过的工位,他沉吟片刻打电话给傅斯瑶。
片刻后,傅斯瑶甜美灵动的声音响起,“喂,秦律,你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