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是器皿破碎的声音。
陈晚柠上车的时候,她感觉盛以若应该是听到了,她歉意地说,“小兔,我打算彻底搬到公寓那边去住了,东西都收拾差不多了。”
她之所以回陈家来拿一箱行李是图省事,因为之前就收好了,没想到竟然让盛以若听到她妈那么不堪的话。
“对不起,以若,我”
盛以若握紧了陈晚柠的手,“别说了,我都懂。”
陈晚柠眼角盈盈有泪,她揩了一把开车离开,直奔雅清苑。
伦敦当天的夜里,傅兆琛晚于方知然回到了别墅,他去拜见的秦司远的父亲秦卓,当时,秦司远的大哥秦司时也在。
傅兆琛说出了请求秦卓帮忙找黛可,秦卓思虑片刻答应了。
而方知然与警方的斡旋也初见成效,伦敦警方放弃了让傅兆琛带监视器只得在伦敦市活动的想法。
目前为止,傅兆琛还是自由之身。
为了庆祝这个好结果,方知然准备了丰盛的西餐,她还在酒庄买了一瓶罗曼康帝红酒。
傅兆琛回来的时候,是他一个人。
贺羽觉得连日来的奔波,心里压力较大,拽着季沉去找中餐馆喝酒去了。
傅兆琛晚餐不想吃了,所以回来洗个澡睡一觉,睡之前,他想和盛以若视频,他这几天想她想得发疯。
晚上做梦梦到她,还把自己给弄得在睡梦中某处自觉“起立”,最后只能冲遍冷水澡才算完事儿。
方知然见傅兆琛一个人回来便迎了上来,“兆琛?”
傅兆琛已经知道不用被监察的好消息,他勾了勾唇角,“知然谢谢你。”
他松了袖扣,而后脱了西服外套准备上楼,嘴上却说,“若不是你从中斡旋,我想结果一定没有现在好。”
方知然甜笑,“正因如此,我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我也有话想和你说。”
傅兆琛扫了一眼餐厅已经上桌的晚餐,他皱了皱眉,“我没什么胃口。”
方知然,“”
“多少吃一点,你最近压力又大还要兼顾国内的工作,不吃饭不行。”
方知然伸手过来挽傅兆琛的胳膊,他躲开了,“好,我陪你喝两杯。”
傅兆琛将西服外套扔在客厅的沙发上,袖扣放在了茶几上,而后自己闲庭信步的去了餐厅。
方知然的西餐做得好,傅兆琛吃了几口觉得还不错,尤其是那瓶罗曼康帝的红酒实在对傅兆琛的胃口,他多喝了两杯,脸颊微微泛起淡淡的红晕。
席间,方知然和傅兆琛聊起以前上学时候的事情,那时候的青涩回忆总是透着青春年少的美好。
傅兆琛听得专注,偶尔提两句。
方知然晚上穿着及脚踝的黑色长裙,知性优雅,十分美丽。
她修长白皙的天鹅颈上戴着孔雀绿的小宝石吊坠项链,显得她的皮肤更加的白皙。
酒过三巡,方知然指了指楼上她的房间,“兆琛,你知道我为什么每次来都要住在那间房嘛?”
别墅虽然是傅兆琛的,但他们兄弟几个的房间,他很少关注,更何况方知然的?
傅兆琛皱眉,“不知道。”
方知然对此并不意外,“你要不要上楼和我去看看我眼中的风景?”
傅兆琛被她说糊涂了,他这栋别墅,每个卧房能观赏到的风景大同小异,难道还有特别的风景让方知然执着地住在那?
而后二人去了方知然所在房间的阳台。
方知然捏着酒杯的手指向了斜对面的窗。
“我住在这间,是因为我可以站在这看到你的房间,你坐在桌子前学习的身影。兆琛,我暗恋了你十几年。”
傅兆琛微微一顿,诧异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