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觉得耳尖发烫,但凡他手经过的地方都会发烫,她瞳孔紧缩的样子像只懵懂的小鹿。
傅兆琛却拿过杯子,扫了一眼果汁放在床头柜上。
他哑声,“甜吗?”
“甜”
话音未落,傅兆琛的滚烫的双唇已经狠狠地压了下来,顺势压下来的还有他结实热硬的胸膛。
盛以若感觉自己的呼吸被傅兆琛一点一点地抽走,灼热又缱绻的亲吻仿佛要她从内到外都沾染他的气息,她在被困在床头一角任他索吻。
忽而他的手伸进她的睡裙里,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带着灼热在她纤细嫩滑的腰间游走了一圈,猛然探进她的小腹下。
电流般过境的酥麻感震荡全身,盛以若觉得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而后等待她的是傅兆琛的倾覆而上的全部,从起初的小心翼翼到中途的或急或缓。
他声音暗哑地询问她的感受,“疼吗?”
盛以若眼角濡湿点头,“嗯”
她却止不住的把嘤咛与呻吟之声从嗓间溢了出来,丝丝缕缕地钻进傅兆琛的耳中。
声音的刺激让他收不住周身沸腾的血液,身下的女人皮肤开始泛起潮红。
良久,沉沦间,傅兆琛的薄唇在激进快慰中吞没了盛以若的嘶喊
盛以若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傅兆琛餍足又深邃的眼眸含着浅笑,她恶狠狠地瞪着傅兆琛。
他却闷笑出声,“怎么了宝贝?”
盛以若像是在热水里泡了一宿一样浑身都酸痛。
她转过身,“我不想和畜生说话。”
傅兆琛大掌揉着盛以若的腰,他声音暧昧异常,“腰酸?腿软?”
“你滚蛋,我不想理你了。”
盛以若带着哭腔的声音让傅兆琛又来了兴致,他贴了过去,“叫哥哥,我就饶你这次”
傅兆琛不是不顾及盛以若感受的人,他在网上看了一圈都说前几次没有不痛的,次数多了,而且男人技术好,女方才渐渐有了快感。
他突然觉得他任重道远。
傅兆琛暖声,“小兔我去给你放洗澡水,洗完了好好睡一觉?”
盛以若冷嗤,“不睡觉,我要吃饭,我饿了。”
傅兆琛,“”
两人晚上五点多开始,三次下来到了这个时候,盛以若还没吃晚饭。
傅兆琛抱着盛以若又亲又吻,小声哄着,“原谅哥哥这次,忍了这么多年,我有点收不住,明天我一定更顾及你的感受”
明天?
盛以若想从傅兆琛的怀里逃出去又是徒劳。
她哭唧唧地说,“早知道我就不来找你了,你你是个”
傅兆琛捏着她下巴,“宝贝,你再骂我,我就不等明天了。”
盛以若被吓住了,赶紧收声,傅兆琛心情大好地抱着她去了洗漱间。
清理好的盛以若,她又饿又困,躺在傅兆琛新换的床单上不想动,她扫了一眼垃圾桶里的纸和套子,又瞪了一眼收盒子的傅兆琛。
傅兆琛将剩下的放进了口袋里,他怕盛以若给扔了“以绝后患”。
而后,他去给盛以若下了一碗空心面。
可是小姑娘初经人事困乏又疲惫,他就端着碗拿着汤匙,一小勺一小勺地喂她。
盛以若吃了一碗。
傅兆琛轻笑,“小兔,你看我像不像伺候老婆坐月子的好男人?”
“屁,你就是个不知饱的坏男人”
傅兆琛见她张牙舞爪,他哂笑,“你这是又有体力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