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我明天要出席君寒家的代言仪式,本来已经改期,不能再改了。”
南艺扫了一眼段雨禾的助理郑文,“嗯,那你们回去吧,我也回主楼了。”
他们一起离开,走到门口时迎面遇到了回来的傅辰,他臂弯里搭着西服外套,身后的保镖拎着食盒。
段雨禾十分诧异,就听南艺问,“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去看歌舞剧了?”
“我一个人看多没意思,索性不看了。”
傅辰看向段雨禾,“雨禾这是要走?不是说身体不舒服要住在家里?”
段雨禾回神,将刚才的说辞又说了一遍,而后礼貌道别。
傅辰和南艺也没挽留她,其实段雨禾自己也感觉出来,自从上次绑架盛以若的事情发生后,傅家人对她都大不如前。
傅兆琛更是直接不理她,就差撕破脸了。
出了平宁庄园,段雨禾的脸就垮了下来。
她回头便看到傅辰拉着南艺的手,两人有说有笑地回了主楼,而保镖手里的拎得食盒还是南艺喜欢的那家酒楼的外带。
段雨禾气闷的转身,“蒋楠依这个废物!”
雅清苑内,傅兆琛洗漱完在被子看书,一本《无声告白》他看得津津有味,长睫毛垂着十分认真。
盛以若洗澡出来掀被子上了床,她支着头看着傅兆琛,却见他拿出抱枕挡住了她的脸。
傅兆琛语气调弄,“别这么看着我,勾引无效。”
“哥哥”
盛以若把大腿搭在了傅兆琛的盖着被子的腿上,“你要是不生气了,我就好好睡觉。”
“要想我不生气看你大后天表现!”
傅兆琛的话有点心虚,大后天他就飞圣托里尼了,他没想到两人在一起亲密一下的时间竟然会起冲突。
盛以若觉得对不住傅兆琛,但她已经想到解决办法了,不过,她要先保密,到时候给傅兆琛一个惊喜。
她老实的进了被窝,而傅兆琛只是看书。
不看关灯后,他从盛以若身后抱住了她,“小兔,睡吧,我没生气,我们来日方长。”
似乎有了这句话,两人都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段雨禾独自开车去了夜遇城那。
夜遇城居住的公寓极其低调隐蔽,既不是高等小区也不在市中心内,反而离盛以夏住的医养医院很近。
那个地方早前是要开发的地块,后来开发停滞了,只有那个小区楼盖好了,别的地方一片荒芜。
段雨禾觉得夜遇城高深莫测,知道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傅兆琛他们可以盯着市内,谁没事儿盯着郊区?
直到她开车经过医养医院的时候,她发现远处是夜遇城的助理楚砚在指挥工人打草。
摞到一起的草堆细看下竟然是紫色、黄色的野花,还有一些树枝,上面有些已经开放的花朵,还有一些是花苞。
还有几个工人拿防尘罩布将那些花都罩好,打包,运输走。
段雨禾不解,小声嘟囔,“好好的花都打掉做什么?”
到了夜遇城那,段雨禾拿起下午收到的项链,她拿着锦盒进了电梯。
夜遇城给段雨禾开门时,眼中透着不耐烦和冷漠,“雨禾,我不是和你说没事儿不要来我这?”
“先生,”段雨禾穿着白色的裙子像一朵纯洁无辜的小白花,这也是她极力呈现的形象,“我只是来和你商量一下这个项链的事儿。”
说完,段雨禾打开了锦盒,一条蓝宝石项链赫然出现在了夜遇城的眼前。
夜遇城眼波一滞,随即摸向了自己的脖颈。
那里戴着一条铂金细链念想。
他听他太爷爷说正因为这条项链,他在盛家做家庭音乐教师的生母沈知意才会被盛以夏的父亲盛谨言送进了疯人院。
当然,项链只是借口,真正的目的是报复夜家,报复他养父母。
想到这,夜遇城捏紧了拳头,“这项链怎么回事?”
段雨禾轻嗤,“盛以若以傅太太自居,送还项链来显示自己得体有规矩!只是她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