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要是知道她和秦司远在一起而且手机还关机,他一定会多想。
“算了,我先走了。”
盛以若要拿包走,秦司远也没挽留,他则去收拾碗盘,只是他动作很慢。m
盛以若见了忙过来,“我来收吧,你还没好。”
秦司远听此又坐了回去,他咬唇,“能不能再陪我一会儿?我觉得我一会儿还会发烧。”
“我还要画设计稿呢,我”
盛以若觉得自己的理由有点牵强,搜肠刮肚的想理由。
就听秦司远说,“你可以去我的书房画。”
盛以若,“”
生病的人脆弱,尤其是像秦司远这种吃药怕苦,挂水怕针的“病娇”男人,他希望有人看着他也在情理之中。
“好,我再呆一个小时。”
盛以若随即将碗盘放到了洗碗机内,秦司远喝了口水,眸色深沉了几分,他看着在厨房的那抹俏丽的身影,他只想把她留在身边,保护好她。
至于傅兆琛?
秦司远不觉得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至少傅兆琛未必那么单纯,尤其是在他得知盛以若父兄出事当天的停机坪上,傅兆琛也去挑过直升飞机,而且他成功避开了出事的那辆飞机。
这是巧合还是蓄谋?
秦司远说不准,但傅兆琛,不足以得到他的信任。
想到这,他扯出一抹浅笑,看向盛以若的眼神愈发的深沉
在小区大门等了许久的傅兆琛抽了整整一包烟,他将最后一根烟的烟蒂弹进了垃圾桶,而后转身上了车。
布加迪的气浪声透着暴躁与沉闷,一骑绝尘的车尾气都让人觉得窒息。
车里的傅兆琛脸色阴郁难看。
盛以若的手机关机了,她是觉得他一遍一遍的电话打扰了她?
傅兆琛尝试进小区去找人,但是被门口的保安揽住了,保安直接说,“只有业主交代过的拜访人员才能进入,对不起先生,我不能放你进去。”
一句话,傅兆琛就知道盛以若可能是第一次来,但秦司远是期待她的到来的。
想到这,他又加大了油门,轰鸣的声音让街上的人觉得夏夜的夜晚真的很聒噪。
盛以若不想和秦司远呆在卧室里,她就去了秦司远的书房。
她打开灯见书架上多是法律书籍,而且满满当当的一墙面的书,另一个橱格窗里有很多的老照片。
盛以若走过去看到了秦司远穿着硕士服的衣服与导师的照片,他手里抱着鲜花,显然这是他毕业典礼上的照片。
她又往另一个橱窗看,看到了秦司远的身边站着秦卓伯伯还有顾瑄伯母,还有秦家的三位哥哥。
盛以若打开橱窗拿出了照片,相片中的秦司远抱着和上几张照片中一样的花束,显然,这是同一天拍摄的,之前是和导师合影留念,而后是和家人合影留念。
秦司远是她秦伯伯的儿子?
秦伯伯秦卓和她爸盛谨言是生死兄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
在盛家出事的时候,他接到电话后受不住打击病了,但他一直没找过盛以若,她打电话过去,秦伯伯的语气冷淡,只是安慰她而已。
想到这,盛以若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拿着相片去了秦司远的卧室,她没敲门便推门而入,“秦先生,你是不是秦卓和顾瑄的儿子?”
秦司远倒是平静,“看到了?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
看她哭,秦司远心里不舒服,他招手,“以若,过来,到四哥这来,我来和你细说。”
盛以若揩了一下眼泪走了过去,“你们怎么都这个样子,为什么都瞒着我?”
秦司远顺势将盛以若抱进怀里,“以后不会了,你别怕,以后我护着你。”
魅色会所门前,傅兆琛一个甩尾将车漂了过去,停在停车场。
祁曜站在门口,他看了身旁的陈君寒一眼,“完球了,我看兆琛八成又受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