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马上就起来洗漱。”
盛以若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却看得秦司远一怔,他偷笑,“盛小姐刚睡醒的样子真可爱。”
盛以若慌慌张张地挂了视频,她看了一眼睡眼惺忪的陈晚柠。
“你说我是不是得和傅兆琛说一声?”
“得说,要不他那个醋缸一打翻,那不醋漫海棠山啊?”
说完,她翻身又去睡了,“小兔,你自己去吧,我想睡觉。”
盛以若冷嗤,“你不陪我去,难道是想让傅兆琛的醋缸把你先溺死?”
这话说得没来由的嘚瑟,陈晚柠在被子里笑,“哎呀,人家傅总一表白心意,有的人就前尘往事都忘了个干净。小兔子,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恋爱,简称恋爱脑?”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陈晚柠就见他堂弟陈景序发来的私家侦探的信息——杜自持,男,年龄24岁,政法大学毕业,职业律师,私下职业侦探。
盛以若看着信息觉得有点不靠谱,“就比我大两岁,参加工作两年多能有多少经验?”
陈晚柠也觉得不靠谱,“先放着吧,回宁城再说。”
盛以若在出门前给傅兆琛打电话报备了一声。
傅兆琛声音有一瞬间处于沉默状态,片刻,“你们去哪啊?”
“海棠山。”
盛以若的声音小且柔,听得傅兆琛心里痒痒的,可就是这样一个让他痒痒的可人要陪另一个男人去海棠山。
他不答应显得他小气,即便是结婚了,盛以若也有权利交男性朋友;他答应显得他窝囊,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出去游玩,他明明在意又吃味,还要装得风淡云轻?
傅兆琛声音低沉,“小兔,你已经成年人了,我不该插手你交朋友,即便对方是男性,我也没这个权利,但”
陈君寒在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人就在沙发处坐着,现在他嘴角抽了抽,紧绷下颌,完全是在憋笑。
傅兆琛挑了挑眉,“但我希望你能把握好分寸感,你答应我了,不和他在一起的。”
陈君寒长舒了一口气,继续憋着。
盛以若很喜欢傅兆琛这种“管束”,她觉得自己被重视,被在乎。
她软声细语,“我知道了,我不会不要你的,你也要信守答应我的。”
傅兆琛心头一暖,丝丝缕缕的甜腻在心坎上,“一定,小兔,我要是要是抑制不住自己想去找你呢?”
陈君寒捏了捏眉心,小声嘟囔,“你干脆告诉盛以若你要一起去得了,在这腻腻歪歪的,你恶不恶心?”
傅兆琛拿起沙发上的坐垫砸了过去。
陈君寒接住,他轻声说,“给你看点东西,老子打赌你就算是爬都得爬过去。”
盛以若听不清那边说什么,只说,“啧,你不会是来揍秦先生的吧?那你还是别来了,我不想和你一起丢人。”
说完,盛以若鸡贼地挂了电话。
而后她拍了拍胸脯,“傅兆琛好难打发呀,这就是男人的占有欲?”
“嗯,据说傅兆琛的占有欲是遗传的,他爸就这样。”
陈晚柠拉着盛以若的手出门,“走啦,傅兆琛来海城有事,怎么可能24小时围着你转。”
结果,一打开门,门口放着99朵红玫瑰的花束,还有一个卡片——小兔,早安,以后每天,我都送你一束花。
落款是傅兆琛。
陈晚柠捂住了心脏鬼叫,“完球了,傅兆琛这厮是个会谈恋爱的。”
另一边,陈君寒把调查秦司远的资料拿给了傅兆琛。
他冷笑,“好好看看,你就知道什么叫棋逢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