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
盛以若对上傅兆琛寒凉犹如深潭一般的眼睛,她干咽了一下,纤细的手攥住了傅兆琛的袖口,她莫名紧张。
“喜新厌旧?”
傅兆琛冷笑,“你当初要推雨禾,害她骨折,她是不是看到你钓男人了?”
盛以若气闷地甩开傅兆琛的手,“是,所以你要管好你的雨禾,再看到我,那可能就不是断腿了,断胳膊断手”
傅兆琛神情中涌过一丝厌烦,“在我没发火前,你最好闭嘴不然”
他忽而俯身过来,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边,似乎下一秒他就会吻上来,让盛以若不自觉地往车门处靠了靠。
这种逃离和生疏,让傅兆琛心头有怒火,他有一瞬间特别想告诉盛以若,她跟他睡了,她不仅迎合他而且她借着酒劲生扑他,撩拨他。
可话到了嘴边,他又咽了回去,他愿意为一晚疯狂负责,她愿意吗?
她心里有别人,知道两人的荒唐,她会恨他,讨厌他吧!
傅兆琛气闷地扯松了领带,他坐了回去。
盛以若见他开始摆弄手机,她翻了个白眼。
显然,傅兆琛抓她回去和他爸妈谈‘退婚’的事就是为了安慰段雨禾,他正忙着和段雨禾汇报情况。
傅兆琛突然开口,“你你从圣托里尼回来,在忙什么?”
盛以若偏头看向车窗外,觉得傅兆琛没话找话,“放心,我吃一堑长一智,我是不会靠小把戏对付段雨禾,打扰你俩的二人世界的。”
她忽而转过头轻笑,“但是大把戏就保不准了,你俩千万别撞到我的枪口上。”
傅兆琛,“”
他冷笑,“莫名其妙。”
傅兆琛扫了一眼盛以若的腰肢,“枪口,你还有这高级货?”
被傅兆琛不要脸地调一下,盛以若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她攥紧包包的带子,“你这么说话,段雨禾不会伤心?”
傅兆琛一顿,“你能不能不拿段雨禾说事?”
秘书贺羽见傅兆琛要发火,他扶着方向盘和盛以若打招呼,“四小姐。”
盛以若敷衍又尴尬地点了下头,克制了自己的情绪。
一别两宽,她现在还和他吵个什么劲儿?
傅兆琛松了袖扣和领带也不再说话。
盛以若想起了傅兆琛刚才从酒吧把她抱出来,他上次抱她时,她还在上高中。
她跑去傅兆琛的大学看他打球,因日头太大,她中了暑,他也是这样抱着昏沉的她去了医务室。
想到这,盛以若心情再次糟烂,她偏头看向傅兆琛,见他嘴角都挂着甜笑在打字,与方才冷面阎王的样子判若两人。m
她叹了口气,傅兆琛听到她叹气,哂笑逗她,“是不是后悔了?要不,我们结婚?”
结婚?
盛以若知道傅兆琛不可能真心想娶她,他想要的是瑞驰的继承权和赢了和他爸的对赌协议,结婚是他的权宜之计。
她转头看向傅兆琛,一字一顿地说,“傅总出门忘吃药了?”
傅兆琛被怼得一愣,声调陡然高了几分,“你再说一遍?”
盛以若往车窗处挪了挪,“犯贱,这年头还有找骂的!”
傅兆琛伸手过来掰正了盛以若的脸,“我真庆幸不用娶你,自以为是”
“我也庆幸不用嫁。”
盛以若打掉了傅兆琛的手。
忽而,傅兆琛接到一个电话,“你确定是她买的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