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羽提着脚步就出门了,他不仅听懂了也看明白了。
自从上次盛以若醉酒被傅兆琛捞回了家,傅兆琛对盛以若似乎好了不少,那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贺羽的电话再打进来的时候,直接被盛以若无视了。
贺羽在她的心中就是傅兆琛的狗腿子,坏到了一处,但有一说一,他在秘书办很照顾她。
“柠檬,帮我接一下,说我不在,没带手机出门。”
盛以若把电话扔在了陈晚柠的床上,她则继续在电脑前打辞职报告。
陈晚柠接起电话,“喂”
贺羽一顿,“是四小姐吗?我是贺羽,傅总让我问你晚上想吃什么?”
陈晚柠有一种耳朵怀孕了的感觉,这男人的声音真的太好听。
傅兆琛说话的声音就很好听,低沉磁性,而贺羽的声音让人听得心情都好了,特别像男声优,每一个咬音落在耳朵里都让人欢快。
“四小姐?”
陈晚柠回神咳了咳,“我是陈晚柠,小兔不在。还吃什么?她气都气饱了,让傅兆琛想屁吃去吧!”
说完,她挂了电话。
盛以若笑的爽朗,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平添几分魅色。
再好听的声音也不能动摇陈晚柠对傅兆琛厌恶,虽然明面上她不敢,但背地,她很敢。
她语气揶揄,“傅兆琛那傻叉让他的助理问你晚上吃什么,这不是想屁吃呢吗?”
盛以若叹了口气,其实傅兆琛做饭还真挺好吃的,虽然,她早餐吃得多,晚餐就没吃过几顿,但确实好吃。
另一边,贺羽冷笑出声,“这暴脾气。”
到了下班的时候,贺羽过来接傅兆琛回家,“傅总,盛小姐的电话我没打通。”
傅兆琛皱了皱眉,应声,“嗯,走吧!”
他坐了很久的飞机,阖眼仰靠在后排休息。
到了雅清苑,他推着行李箱进了门低头并未发现盛以若的鞋子。
一种异样感随即而来。
“盛以若?”
傅兆琛快步上楼推开了盛以若的房门,里面空了,她的衣服,用品都搬走了。
他眸色清冷了几分,“出息,还来真的。”
忽而,傅兆琛觉得这样也好,省得他爸妈逼着他俩在一起,何况她年纪小,不定性,心里还装着别人。
晚上,傅兆琛换睡衣时,盛以若的红色腰绳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他捡起把玩了一下,不自主地就想到了两人的那个晚上。
傅兆琛当时被气昏了头,他一进酒吧包厢就看到盛以若被陈晚柠家的那个弟弟抱在怀里,盛以若还管人家叫弟弟,而后,他把人带回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想到那晚的极致缠绵下,她细腰上的胎记,他清冷的眸色闪过丝丝暖色,而下腹的热浪也翻滚难耐。
傅兆琛哑然失笑,他将腰绳放在一旁的床头柜里,他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m
第二日,傅兆琛上班没等到盛以若,却等来快递过来的辞职信。
他扫了一眼辞职信的内容,冷笑连连,敢情她连自己送辞职信过来的诚意都没有。
傅兆琛将信拍在一旁,“去给盛以若打电话,把她工位的那些破烂收拾走。”
站在旁边的贺羽很意外,“您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