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射在他的皮肤上，熠熠生光。

叶扶苓歪着脑袋扶着脸看祁云夜，有些沉迷。

“为何总是看着本王？”祁云夜难得被人一直盯着看，竟有些不自在。

叶扶苓轻叹一口气，却还是下不了决心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

她怕祁云夜的答案不是她喜欢的那种，那以后她该如何面对。

“祁云夜，我想外婆了。”叶扶苓言不由衷地说道。

祁云夜垂下眼眸，似在沉思。

过了许久，他才温声地说：“人间不是一直有一种说法吗？一个人会死两次，第一次是他肉身的死亡，第二次就是他在记忆里的消亡。你的外婆，现在就活在你的记忆里。”

叶扶苓听得鼻头发酸，破涕为笑。

“想不到你一个冥王，居然还能说出这么温柔的话。”叶扶苓语气轻快了许多。

祁云夜心中也放松了些。

“对了，祁云夜，你能不能帮我找找，那个女人去哪里了？”

“那个女人？”

“杨玉晴。”叶扶苓苦笑了一声，“说实话，我有点隐隐不安，担心她出事了。”

叶扶苓站起身，优雅地踱步。

“叶扶苓，本王并不是你的小厮。本王教你寻呼咒是让你遇到危险的时候用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对本王呼来唤去。”

祁云夜的语气有些严肃，叶扶苓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她有些不悦地压低声音嘟囔，“不帮就不帮嘛，说那么多干什么。还说我是你的娘子呢，如果是在人间，你这样的是找不到老婆的！”

祁云夜挑眉，瞬移凑近叶扶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本王堂堂冥王，人间之法并不适用于本王。再说了，你叶扶苓，注定是本王的娘子。念在你是本王娘子的份上，告诉你，你想找的人没有死。”

祁云夜的脸离叶扶苓好近。

叶扶苓紧张得心脏狂跳，根本听不清他在叽里咕噜说什么。

突然，叶扶苓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鬼亲起来是什么样的感觉？

叶扶苓依稀记得好像和祁云夜亲过，可是那太久远了，她也不太记得清了。

叶扶苓孩子啊内心纠结，殊不知祁云夜早就读了她的心思，唇角微扬，浮现一抹坏笑。

他捏起叶扶苓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唔嗯……”叶扶苓一口气被堵了回去，差点喘不过气来。

半晌，祁云夜才松开了叶扶苓。

见她双唇微肿，在莹白的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祁云夜调笑问道：“怎么样？现在知道是何种感觉了吧？”

叶扶苓又羞又恼，很不客气地点评了一番。

“冰冰凉凉，又很粗鲁不温柔，吻技还很差！亏你还是千年老鬼呢！一点都没练出来！”

祁云夜倒是没想到叶扶苓能说出这样到话，他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本王只有一任妻子，还未曾亲其芳泽，就受了重伤修养沉睡，吻技差也实属正常。”

叶扶苓愣住了。

祁云夜这句话的信息量巨大，她还一时消化不了。

“那个……”祁云夜面露尴尬，他也意识到自己说多了。

他看着叶扶苓，叶扶苓也看着她，沉默。

“咳咳。”一声咳嗽声从身后传来，打破了这场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