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贺霆骁的过敏症,沈雪就气得咬牙。
“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她们做那没脸没皮的事时,故意不关门,想刺激我。
没想到,被骁儿无意间看到,他当时就吐了,然后就拼命地洗澡洗脸,用毛巾擦洗眼睛。
从此,碰到除了我以外的女人,就会长红疹哮喘。
对了,他接触过你吗?对你过敏吗?”
余芳点头又摇头:“我听果果说过他会过敏。但他第一次来我家,就主动抱着我叫芳姨,没见他有异常。”
“那还好!可能在他的认知里,我们是他最亲近的人吧。”
余芳皱眉:“孩子这毛病,终究不是个事儿,我们得想办法给他治。我觉得这应该是心病,心病就得想办法用心药医。
现在就看他们结婚后,有没有好转。如果不行,那个女人判刑的时候,让他去看那女人的狼狈样。
到时候,他的潜意识里就会觉得,坏女人受到了惩罚,说不定心病就好了。
书上说,这叫心理暗示。”
沈雪高兴不已:“还是你懂得多,就这么办。”
雷家。
雷夫人本想再说点什么,电话却被挂断了。
气得黑着脸在屋内暴走,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自己一天之内,已经接了三个这种兴师问罪的电话了。先是许夫人,后是谭夫人,现在是贺夫人。
她们都把女儿玉婕的私生活拿来说事,还把自己也骂了个狗血淋头。
最不客气,言辞最犀利的就要数许夫人了。
说自己的儿女,合起伙来算计她的儿子,说玉婕不知羞耻,整天周旋在一大群男人中间。
说玉婕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才去抹黑贺夫人,让贺霆骁把矛头对准许家,害得许家成为贺霆骁的出气筒等等。
如果不是当家的,非要让自己和女儿周旋在这些阔太之间,自己才不要被骂还得赔笑脸呢。
自己的孩子哪怕千错万错,也是好的,凭什么让她们这般骂。
想到此,雷夫人就气血上涌,胸脯剧烈起伏着。
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想到什么,又快步往自家女儿的房间走。
到了门口,敲半天门也没人应,推开一看,差点没背过气去。
“我的小祖宗,你这又是在干什么?”
雷玉婕头都不抬地继续撕扯着床上的被褥,原本奢华的房间里,此时已经一片狼藉,几乎没有几样东西是完好的。
“我生气!”
雷夫人赶紧制止:“你生气也不能拿东西撒气呀!
你看看你,把房间搞成什么样了?这么多好东西,你想要,我就依着你全满足你,结果你全弄坏了。
雷夫人心疼地看着地上奢侈品的残骸。
“你最好赶紧收拾干净,想办法把房间恢复原样,要不然你爸知道了,有你的好果子吃。”
提到父亲,雷玉婕总算停了手。
但仍歇斯底里地哭叫着:“凭什么那个女人行,我就不行?凭什么所有人都怪我?”
“难道你当真了?”
“贺家那么好,我为什么不当真?”
家里鸡飞狗跳,雷铭在公司里也没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