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他去哪里采矿了?”
“不…不知道,这次来的人没告诉我们,只是说赚的钱很多,所以……”
有钱赚就让二儿子去,让老大吸老二的血,够恶心的。
“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不…不知道。”
冷箭继续问道:“那招工的人长什么样你总知道吧?”
“我…我只知道是一个脸上有痦子的男人,他大概三四十岁,总喜欢蒙着脸,我也是无意间发现他的脸上有个痦子。”
“今天这件事回去不要告诉任何人,要是让我知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是…是是…”
冷箭派人打晕陈海后,有重新将他带了回去,扔到了房间。
石头村不大,家里剩下的大都是老弱妇孺,为了不打扰他们,冷箭第二天派人装作是招工的人,想顺便验证一下陈海说的是真是假。
“怎么又招工啊?我们家里都没男人了。”
来的村民都是些头发花白的老人,脸上沟壑纵横,看着非常可怜。
“是啊,家里就剩我们这些女人,你么子还要招工?”
“我儿子上次离开还没回来,你们知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变了装的冷箭,耐心的和村民们解释着。
“你们的儿子丢了直接可以去矿上找啊。”
“没办法的,我们不知道那矿场在哪里。”
老妇人苦着一张脸,她和儿子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将儿子养大,现在却下落不明,让她可怎么办啊!
“那你们知不知道上次招工的人是谁?从哪里来的,我们回去可以给你们打听一下。”
“真的吗?真的可以?”
冷箭安慰道:“官矿就那么几座,找找总能找到的,我们都是官矿上的,总能问到人的。”
虽然知道找到的机会渺茫,可有希望总比没有的好。
“好…可每次他们来都是蒙着脸的,我们也不知道他的长相啊!”
“阿桂嫂,你不是给他们送过饭吗?你知道他们的长相吗?”
阿桂嫂是个三四十岁的妇人,她的丈夫离开后就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了支柱,她一个人日子过得苦巴巴的。
“我……只知道他们的口音像是京城那边的,而且有个人脸上有痦子,他看着像是那些人的头头。”
“嗯,那他们有没有说要去哪里?这样我们也能有个大概的方向。”
“应该是………”
陈涛一大早醒来,还有些心有余悸,陈海来找他的时候,他还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爹,你头上怎么有血啊?昨晚睡觉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晚上去偷东西被抓了?也不对啊,以爹爹的性子没这么大的胆子啊。
“啊,血?”陈涛摸了摸头,手上沾满了血迹,他看到这一幕被吓得浑身发抖。
“怎么了?你昨晚到底干什么了?”
陈涛的反应不对劲,陈海总觉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我……”陈涛刚要说什么,突然想起冷箭他们的威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嘟囔了几句。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昨晚不小心摔下床,所以就…”
“哦,那你一会儿去看看,我先出去了。”
“嗯。”
陈海出去后,陈涛坐了好久才回过身,匆匆处理好自己的伤口后,他才失魂落魄的坐在房间。
“怎么那么多人啊?干什么呢?”陈涛出门后,发现一堆人围在那里,在好奇心驱使下他来到了人群边。
陈涛听了好久,才知道原来又是招工。
上次的人还没回来,又来招工,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问题,围那么多人干什么?
陈涛是场上为数不多的男人,站在那里格外显眼,村里另一个小混混凑到他跟前,和他说着什么。
“陈涛,你不去看看?”
“你怎么不去啊?”陈涛才不会费劲巴拉的干苦工,累的半死半活的才能赚那么点钱,何苦呢?
凑到陈涛旁边的人是一个叫二楞的人,平时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干,陈涛虽然烂赌,可偷鸡摸狗的事从不干。
他自认为和二楞不是一种人,心里还有些看不起二楞。
“切,在家里多舒服,去矿上干什么?”
“走了走了,你自己看着吧。”
陈涛离开后,冷箭瞄了眼他的方向,不屑的撇撇嘴。
二楞凑了会儿热闹后就离开了,这会儿家家户户没人,还不如去看看有没有机会偷点钱。
“我看到二楞离开了,你说他会不会趁咱们不在家去偷东西啊?”
“你说的没错,咱们赶紧回去吧,反正也没机会,我们是一群女人,去矿上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