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傻还真烦这事,按理,你犯法,我举报,乃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但自己又不是治安官也不是法官,既没有执行权也没有审判权。
如果想要破此血煞,知晓背后的原因,又是前提。
“钱老板,这样吧,你把这一百万捐给水仙村的普贤庙吧,那里正在修建,一是需要钱;二是这也算是为民;那普贤庙的钱以后都是做善事的,这也算是给你自己和钱家子孙积阴德;对破血煞也是极其有帮助的。”杨二傻解释道,与其不收,不如行善,但自己肯定是不要这钱的。
“好,就这么定了。”钱老板倒也是说到做到,当即喊来了管家,说明情况,让他现在就去水仙村找水村长,把钱给捐了。
钱老板这也是表达诚意,如此一来,杨二傻自然会帮他,也会保守秘密。
“好,我马上去。”管家又提着钱出去了。
等人走后,杨二傻才说道:“钱老板,你现在可以说了。”
“嗯。”钱老板沉思了片刻,说道:“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怕是要几十年了吧。”
钱老板的思绪回了以前。
“我那时很穷,书没读,早就混社会了,结交了几个死党,成天就想着搞钱,有一天,有个人找到我,说让我们绑架市某富豪的女儿,给了我们五万定金,他来策划整件事,我们只需要绑人和打电话就行,说绑架的赎金也全归我们。”钱老板说道。
“我们当时一合计,觉得这买卖不错,又不是主谋,只需要干点绑架的体力活,却可以两边收钱,关键是还不需要处理人,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于是我们就把富豪的千金给绑架了,打了威胁电话,要了赎金,也拿到了钱。”钱老板解释道。
“后来呢?”杨二傻也很好奇了:“你们放人了吗?”
“人是那个人处理的,我们不管的,他说他会带去放了。我们也没关心,当时眼里只有钱,但是三天后,家属报警了,我们才知道,女人没有回去,我们一合计,应该是被杀人灭口了。我们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就跑路了。这起绑架案,也一直没有破。”钱老板说这话时,额头也是一直冒冷汗。
他的第一桶金就是这么来的,他后来利用这桶金投资到了房地产行业,正好碰到房地产行业井喷,让他发了大财,借此,钱老板成立了建筑公司,开始接建筑工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当年拿起绑架案,也就渐渐淡忘。
“事情到这就结束了吗?”杨二傻再次问道。
“大概十年前吧。”钱老板继续说道:“市新闻发布了一条认尸启示,说是某地挖出了一具骸骨,年代久远,已是白骨,悬赏破案线索。当时我正好看到新闻,我一看那死者的衣服我就认出来了,就是当年我绑架的那个女孩子。”
杨二傻也猜到了,这种绑架案,拿了钱几乎都是撕票的。
<tt_keyword_ad data-title="配饰服装" data-tag="精品推荐" data-type="1" data-value="1904"></tt_keyword_ad>“你当时见过那个男人吗?知道样子吗?”杨二傻问道。
“我也没见过,他戴着帽子和墨镜,又是黑大衣,我当时只认钱,不认人,认不出他更好。我们就见了一次面,他给了我一个传呼机,后面就走公共电话联系了。”钱老板解释道。
“好吧。”杨二傻听完这段骇人听闻的血案,内心也是久久不能平复。
“然后呢?”杨二傻继续问道。
“当时我也心虚,我特意还去案发现场看了看,那地方应该只是一个抛尸地吧。可是你做梦都没有想到,我在案发现场,竟然看到了一个神秘人,也是黑大衣,墨镜,我一眼就知道那个人就是当年要我们绑架的人。”钱老板继续说道。
很多凶手都有重返现场的毛病,一是偷看自己的杰作;二是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这种心理常常成为破案的重要因素。
“你确认是他?”杨二傻觉得这似乎很巧又很符合常理。
“百分百确认,这可是血案,我哪里敢忘记,化成灰都记得。那种压迫感和熟悉的感觉就是一摸一样。”钱老板解释道。
这话,杨二傻是不信的,不过有时候那种感觉又很准。
“钱老板,这事我暂且替你保密,想要破血煞,当年案子的尸首和凶手就成了最关键的东西了。”杨二傻说道。
钱老板点点头,道:“我明白,我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