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隍侧身虚弱的看着走进房中头也不抬的风如取有些迷惑“风公子有事?”
风如取长舒几口气,鼓足勇气抬头看着有气无力的拓跋隍,又是一阵愧疚“我……,是来给拓跋公子道歉的。”
“道歉?为什么?”拓跋隍有些迷惑,难道此事不应该是自己去给莫家主和柳云飘赔罪吗?怎么是风如取来道歉,这事情又与他有什么关系?
风如取长叹一口气“就是,你与柳云飘这事,说到底其实都是我的错。”
已经鼓足勇气说出口了,风如取也就不再隐瞒。
便见柳云飘不想嫁人,却想要孩子。为了个孩子,便联合自己算计拓跋隍的事情说了出来。甚至包括自己在霍灵奉那里偷药,因为没搞清楚功效,给他下了七欢,害他一夜七次差点精尽而亡的事情也说了。
拓跋隍越听越惊讶,直到最后整个人就跟傻了一样,所以自己这是被柳云飘这个女人给强上了。那她还好意思求饶?而且一夜七次,应该不止吧。少说自己也多努力了一两次吧,要不也不至于会弄得这么狼狈。
想到这里拓跋隍不自觉的掩嘴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你是如何给我下的七欢。”这一点拓跋隍还是在意的,自己身边有舒曼陀还有四个护卫,总共五个顶尖高手,这个看着像猴一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有机会给自己下毒。
“我叫风如取你知道吧,知道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吧?”风如取看拓跋隍没有暴怒,就有些禁不住得瑟起来了。
拓跋隍摇头。
风如取又支楞起来了“我轻功天下第一,风如取,就是说我取东西跟一阵风一样。你那些护卫能察觉才怪呢。连惜儿身边那几个单独来轻易都抓不住我。”
拓跋隍心道取东西像是一阵风,是偷的意思吧,他倒是会形容。
“所以,我就趁着柳云飘给你送夜宵的时候,在房顶给你下了一把七欢,七欢这药无色无味。所以你俩就都中了那药。”
拓跋隍点头,自己昨夜不对劲他自然是知道的。不过风如取的话也解释了,为何明明是第一次与人有肌肤之亲,柳云飘一开始的表现却为什么那么迫切没有丝毫娇羞。
“惜儿说了,此事错在我们,你们蒙拓大军南行的粮草辎重,另一半也由莫家负责。你就别怪我们了行不。”风如取看着拓跋隍有些小心翼翼。
“莫家主来过了?”拓跋隍有些意外,却又很快反应过来。
自己睡一觉的功夫,这个莫家主就将此事前后因果调查清楚,而且很显然处理结果也给了。让人觉得十分舒适。
拓跋隍盯着风如取,心道这应该是莫惜水故意送来给自己出气的吧,即便坑他一下,应该也无伤大雅“原谅你也行,你得给我办件事。”轻功天下第一,风如取。正好自己此次回蒙拓用得上他。
“什么事?说清楚,杀人不行啊,要我命更不行。”风如取就差跳起来了,自己就来道个歉怎么还提要求,这蒙拓王子不地道啊。
拓跋隍摇头“不用你拼命,帮我偷……不是,取几样东西就行。”看风如取对偷字敏感,拓跋隍赶忙识趣的改了口。
“在哪呢,我这会就给你取来。”风如取一听就取个东西,那简单啊。
“在蒙拓呢,所以你得随我去一趟蒙拓国。”拓跋隍语气更加虚弱,他笃定自己有办法让风如取答应。
风如取能听莫惜水的,不顾身份来给自己道歉,就必然是一个全心全意对待莫惜水的人。这样一个人,想要拿捏就不难。
风如取听到在蒙拓,毫不犹豫的摆摆手就拒绝了“那我不能答应你了,我不会去蒙拓的。你再想想别的要求,就在天亦,最好就在亦月城。”
“我与莫家主的契约时间紧迫,所以有些东西我没时间筹谋,只能直接取来用,比如兵符。但直到此刻,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去帮忙取。
若是此事成不了,只怕我与莫家主契约的这北疆用兵的事情,难了。”拓跋隍低声感叹,明显有些失落,整个人因为低落的情绪显得更加虚弱,感觉随时都要挂了一样。
风如取看着他快要死掉的样子,心底一阵烦躁“你让我取得东西,跟你和惜儿的契约有关?”
拓跋隍咳了好几声后,才艰难的看着他一脸真诚的点头。
风如取闻言站起来,在房中来回踱步,整个人更加烦躁了。
拓跋隍却并不着急,暗自笑着躺回床上,侧头看着风如取纠结的整张猴脸都快挤一起了。
“说好了啊,只负责偷东西对吧?偷几次?”风如取在莫惜水与霍灵奉的各种套路与凌虐中已经成长起来了,所以面对拓跋隍他长了个心眼。
拓跋隍摇头“这我真保证不了,但我保证时间就截止到雪慕国的事情了了。怎么样?”莫惜水想让雪慕国易主,这其中前后筹谋,最少也得半年时间,足够自己把眼前这个轻功天下第一的家伙来个物尽其用了。
不得不说拓跋隍这个幌子扯得好,但凡打着莫惜水的旗子,风如取一般都属于把自己卖了,还会乐滋滋给你数钱的那种。
果不其然风如取十分乐意的来了两个字“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