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捧着苏玉禾的后脑,和她深吻,每个动作都熟练无比。
江凛想,这不就是他吗?
这就是他啊。
苏玉禾是他的,孩子是他的,这幸福美满的一家都是他的。
他不是什么小偷。
苏玉禾的低吟声动听得很,江凛的汗水落到白嫩肌肤上,江凛眼眶发红。
苏玉禾觉得江凛今晚上要得特别狠,完全招架不住,根本没心思注意到江凛的异常,来了不知道第几次。
苏玉禾抬手捶江凛:“能不能结束了!我好累!”
“嗯,最后一次。”
江凛说最后一次,又来了一次,苏玉禾都睁不开眼睛了。
江凛找东西给苏玉禾洗掉身上的粘腻,免得她睡得不舒服。
这样生活了几天,江凛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他不在乎这是虚幻梦境还是平行世界,他都认了,他愿长醉不愿醒。
几个月后,江凛开始有种莫名的焦虑感。
他开始做一个梦,梦里有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对他说话。
在讲故事一样,讲这边的江凛和苏玉禾的过往。
对方没有控诉指责他偷了身体,而是缓声让江凛明白这里的江凛和苏玉禾,得到了圆满。
他脑子里时不时出现一些记忆,是这副身体和苏玉禾所经历的事情。
梦境越来越频繁,他也想起了这些年这副身体的所有经历和过往,他更害怕了。
为什么会让他知道?
难道要让他走了吗?
不!
他不想知道!
他只要现在,和以后的生活。
他开始焦虑,不安……
这些隐秘的心态,枕边人很容易感觉到了。
苏玉禾再次起夜,发现江凛没睡。
忍不住皱眉:“你怎么不睡觉?失眠?是不是生意上遇到事情了?”
“不是。”江凛否认。
苏玉禾:“生意上的事情,或许我帮不了你,但真要是失眠,我给你扎几针,或者吃点药,就能睡好觉,这几天我就觉得你有点奇怪,忍着没说你,但你没发现自己状态不对吗?”
她抬手抚上江凛发青的眼底:“看你休息不好,眼底乌青,咱们是夫妻,你有事儿别都瞒着我,当初不是说过吗?心里过不去的事情,要及时跟对方说。”
江凛内心发苦,笑不出来,这让他怎么说,说他是从别的地方来的?
苏玉禾给江凛扎了几针,逼着他休息。
因为苏玉禾给扎针,江凛睡得还不错。
大概又过了几天,江凛开始有些暴躁。
苏玉禾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因为江凛实在太反常。
苏玉禾默默观察了一段时间,江凛焦躁且黏人,像是在隐忍挣扎着什么。
她忽然想起从之前醉酒醒来,江凛对两个孩子的态度换了换。
以往江凛对小闺女最有耐心,也更关心。
从宿醉后,江凛对宝生更有耐心了,还特别关心宝生的学习和各项技能的进步。
只要宝生放假不上课,江凛出去都会带上宝生,而且,有求必应,说是宠溺都不为过。
毕竟是他儿子,对儿子好别人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但苏玉禾总感觉不对,越观察,越觉得奇怪。
这天晚上,苏玉禾盯着刚上床的江凛。
江凛莫名:“怎么这样看我?”
苏玉禾开门见山:“我觉得你有点奇怪。”
江凛呼吸一窒,装出轻松的模样:“哪里奇怪?”
“不像你了,跟变了个人一样。”
江凛笑了下:“胡说。”
“是真的。”苏玉禾一本正经,数出一些事情,“前段时间我就不说了,今晚上桌上还剩下一个鸡翅,宝生都伸出筷子要夹到了,小玉莺突然说还想要吃鸡翅,宝生打算夹给小玉莺,但是……”
她顿了顿,复杂地看着江凛:“你让宝生自己吃。”
江凛笑了下:“这有什么,宝生虽然是哥哥,但是也不能一直让他让着小的吧?”
苏玉禾摇摇头:“不对,这只是一件小事,还有很多。我感觉你在弥补宝生,好像你欠了他很多一样。”
苏玉禾觉得这种状态,和自己当时刚生下宝生,把宝生当成上一辈那个可怜孩子,用尽所有补偿,非常像。
小玉莺近期也有跟她抱怨过爸爸,觉得爸爸对她好像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