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暗自心想,看着叶言的侧脸,越看越帅。
“哎呦,这不是叶黑子吗?”
“什么时候,叶黑子也配参加我们这种层次的聚会了?”
嘲讽声冷不丁的在叶言身后响起。
叶言回头看去。
来人是一名长相阴冷,身穿黑色礼服的青年。
在青年的身后,还跟着两名身材魁梧的保镖。
“我当是谁,在我背后阴阳怪气,原来是南棒的朴小鸡啊!”
“朴小鸡,你后脑勺的伤好了吗?需不需要我再替你治疗一下啊?”
叶言笑着问道,用一双鄙夷的目光看着青年。
“你……。”
朴小鸡脸上顿时露出怒色,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后脑勺。
朴小鸡原名朴正路,据说是南棒某财阀之子。
原本,他们之间互不相识,也没有什么冲突。
可就在一次讲课上,朴小鸡公然宣布夏国文化是抄袭南棒的,孔子是南棒人。
这可惹怒了正在听课的夏国留学生,双方一顿言语输出,据理力争。
起初,叶言对此事并没有多过在意。南棒人不要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问题是,朴小鸡在言语输出时,手指指的人是他。这让他有种,朴小鸡在指桑骂他的感觉。
骂人就骂人,问候他人先人就问候他人先人,指着他干嘛?
尿可忍,屎不可忍。
做为一个北方人,岂能被人指着鼻子骂?
于是,他二话不说,起身对着朴小鸡一顿狂暴输出。
事后,他被记上一个大过,和朴小鸡的梁子也正式结下。
只要他一离开学校,朴小鸡就带着保镖在校外等他。
他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但凡朴小鸡敢独自一人,他就会跟上去对其一顿暴揍。
至此,叶黑子这个外号,便被传了出去。
他清楚的记得,与朴小鸡最后一次发生冲突,是在恐怖降临的七天前。
那时,朴小鸡正独自一人上厕所小解。
他悄悄的摸索到朴小鸡身后,一棒子将朴小鸡打晕在厕所,头栽到马桶内。
朴小鸡似乎想到什么,脸上的怒色一闪而过,露出几分讥讽之色,道:
“叶言,你是怎么混进我们这场聚会的?莫不成,你在这家酒店当保安?”
“想想也对,凭借你嫂子那家小公司,再加上你还有一个好赌的哥哥,你也只能以保安的身份混进来。”
“诸位!”
朴小鸡语气一顿,环顾四周的上流人士,大声喊道:
“诸位,也许你们不认识我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是我的同学。”
“他的嫂子经营着一家小公司,他哥哥是一个赌徒,欠下高额的高利贷。而他现在的身份,却是这家酒店的一个小小保安。”
大厅内的所有人士楞了三秒,随后爆发出一阵交头接耳声。
“原来只是一个保安,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呢?”
“是啊,一个小小的保安,有什么资格坐在大厅内?”
“保镖,把他们撵出去。”
“哎!”
议论声不断,多数人看向叶言的目光中,充满不屑之色。
就连之前看好叶言的贵妇,也忍不住摇摇头。
身份的差距,让她对叶言再也不报任何想法。
世人皆是如此。
上流人士表面看似很好相处,很好说话。其实,那只不过是他们的伪装。
双方身份的不对等,让他们不屑与下面的人计较。
在上流人士的眼里,下层人努力一生所挣到的财富,也不过是他们一顿饭的花费而已。
他们自然懒的与其浪费时间,但内心的不屑确实真实存在的。
“这位保安,请滚着出去吧!”
朴小鸡轻声笑道,嘴角的笑容却出卖了他的心情。
听到朴小鸡的嘲讽,叶言也不生气,掏出一沓冥币拍在桌面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