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不动声色的接过,偷偷扫了一眼,好家伙,数量还不少。
接着故作埋怨的说道“世元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家里什么条件不知道,快拿走,这种小事还需要什么人情吗?”
张世元眼神真挚说道:“实不相瞒,我在上学期间跟朋友合伙赚了点钱,冯老师在我上学的时候对我就很照顾,一直没有机会好好感谢您。”
“后来您儿子结婚我也没有到场,这点心意就算我为了弥补之前的亏欠,还请冯老师给我这个机会。”
老冯见张世元神色不似作为,又把话说到了这份上,索性也没了顾忌。
“那好,那就谢过世元了,你放心,你表弟的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会照顾的。”
要的就是这句话。
张世元以后要走的路,和老冯不会有太多交集,但他还是倾向于把事情做到尽善尽美,防患于未然。
毕竟他的根基浅薄,等到他某一天被人攻击的时候,任何一件消失都可能成为攻击他的理由。
反正同样是送钱,多说几句话,能让对方收得高高兴兴,又何乐而不为呢?
【恭喜宿主激活系统成功,奖励新手签到一次,是否签到?】
【签到。】
又到了一月一次的签到时间了,张世元屏气凝神,希望能抽到点对智力有帮助的东西。
倒不是他笨啊,相反张世元还很聪明。
只不过他要同时兼顾着共助社,要抽空跟着林民赫训练,还要谋划文俊等人的下一步,更得拿出足够精力陪着李富臻,脑细胞真的有点不够用了。
直到现在张世元的打算已然是进入检察厅,成为一名检察官,接着用这个身份发展,不断壮大自身,完美避开党派纷争。
这是最稳妥的途径,可是他真的是分身乏术了,如果按目前的情况下,给他十年、二十年他也通过不了司法考试啊。
【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一百名学霸!】
一长串的信息瞬间涌入张世元脑海,让他瞬间对这些学霸有所了解。
这群人来自各地,都是大四学生,他们身上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学习成绩异常优异。
优异到什么程度呢?优异到有很大可能在两三年内通过司法考试。
来的正是时候,张世元满心欢喜的等待着系统后续的提示,上次他在签到一百极恶的同时,可是同时获得终极极恶体质,令他的身体方面素质得到全面加强。
可惜的是,系统的声音并没有再次响起,也意味着这次并没有额外奖励。
虽然有些沮丧,但张世元很快调整好了情绪。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他正愁着以后怎么通过司法考试呢,结果就给他送来了一百学霸。
有了这群人在,张世元进不进检察系统的意义已经不大,因为这些人能代替完成,甚至完成得更快更好。
哪怕这些学霸现在并没有什么用出,甚至需要张世元养着他们,可一旦这些人成功当上检察官,张世元所收到的回报将是成几何倍数的。
并且会随着时间的退役,这种回报将无法估量。
由于没有了课业的压力,张世元足足在家呆了五天,才准备返回首尔。
临行前,他又偷偷给张永亮塞了些钱,毕竟追求女生也是需要钱的,他不想小表弟在青春里留下遗憾。
同时他跟张永亮约定,如果他下次回来时,张永亮的成绩没有进步的话,就只能跟他去首尔上学。
车上的时间多少有点无聊,当初他买不起手机,后来又因为这年代的手机功能太过单一而没着急买,这个时候想玩个贪吃蛇都没有。
无奈之下只好拉着身边几个乘客侃东侃西,话题有意无意的总会飘向政治,这些人普遍对当局表现出了不满。
寒国人民的民主意识和反抗意识是很强的,当然这些离不开多年来丑国的挑唆扶植,他们是不希望看到寒国一党独大的,更不愿意寒国出现什么强权总统。
在丑国潜移默化的“帮助”下,寒国诞生了许多优秀的改革派领袖,这其中有真心为民请命的义士,却也不乏精明的投机者,所以寒国看起来总是内斗不断。
只是丑国做梦也没有想到,在寒国民主化改革还未完全成功之时,好家伙,改革派有人竟然枪头一转,直接祭出了抗丑的大旗。
其实丑国到底安的什么心思,连路边的老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丑国嘴上说寒国是它盟友,但实际上两方的地位完全不对等,在1997亚洲金融风暴来临的时候,更是疯狂掠夺寒国财富,让寒国被迫接受imf的紧急金融救助和经济管制,国民经济进一步受制于美国。
后来部署萨德这种政治意义远大于实战意义的东西,目的不是为了帮寒国防备北边的兄弟,而是牢牢把寒国绑在自己的战车上。
因为那么近的距离,萨德也是做不出什么有效反应的,反倒是会对华夏北方产生威胁,这也让寒国丢失了华夏市场。
张世元如果想让寒国走上一条不一样的路,在大国的刀锋上跳舞,那么就不能让这两件事发生。
而阻止这一切发生的前提,不止是他有足够的权利,更重要的是寒国要有足够的底气。
1989,1997。
8年时间,他能做到吗?
慢悠悠的回到了学校,张世元并没有回去上课,而是转到了共助社。
有些事往往一做就停不下来了,说来可笑,当初他加入共助社时,所为的仅仅是躲避寒总联的纠缠。
可是共助社的氛围却很快吸引了他,面对着一群自强友善的年轻人,他也心甘情愿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刚到门口,张世元就察觉到了不对,因为活动室里聚集着几十号人,其中大多是原来的老成员,正在极力辩解着什么。
而站在他们中间的,赫然是一个头发有些散乱的中年女人。
“阿姨,我们都知道,可是这件事不是我们干的啊,我们也想找到凶手”
一个带来经的社员正试图解释着什么,中年妇女却是状若风魔般的扑过去,手指甲在社员脸上抓住几道鲜红血印。
“我不管,我女儿是在你们这里出的事,你们还我女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