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紫色帽子的萝莉脸上的笑容一僵，顿时失去了热情。

“抱歉客人，麻烦的事情多莉我是最不喜欢的，还是请您另请……”

“可以赚钱，很多很多摩拉哦。”

“也是可以商量一下的。”

多莉立刻改口说道。

可以先听听对方到底想干什么再拒绝嘛，挣钱的事儿怎么能叫麻烦呢？

“多莉，我可以这么直接叫你吧，你听说过枫丹的蒸汽鸟报纸吧？”

水清漓伸手一挥，一套水形状的椅子就突然冒了出来，他直接坐了上去。

看到他行云流水的动作，多莉的眼神再一闪。

“当然听说过啦，过须弥有虚空存在，可不需要那种落后的信息传播方式，这是教令院的原话，自然在须弥就没有什么市场啦。”

闻弦歌而知雅意，水清漓只是提了一嘴，多莉就立刻明白了他的想法。

但她没有急着反驳，而是想听听对方能说出什么有新意的想法出来。

对于能帮助自己赚摩拉的人，她一向都是很宽容的。

“这确实没有错，但是虚空发放给须弥人的从来都是比较正统的知识和信息，比如税法的变动改革，物价的涨落，商品热潮的变动，现在最流行的学术论点等等。”

水清漓曲起了腿，他现在知道为什么老爷子的神像用的是这种坐姿了，这样坐着说话确实舒服。

“但是……”

直觉告诉多莉，他口中的但是后面的内容非常重要，可偏偏对方坏心眼的拖长了口音不继续说下去。

“客人这是还有什么顾虑吗？尽管说出来听听。”

“也没什么，就是希望跟桑歌玛哈巴依老爷签订一个保密合同，否则我要是把自己的创意说了出来，你抛下我单干怎么办？”

虽然他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挣钱，而是想要在须弥的子民心中加强纳西妲的存在感和暴露教令院的真面目，但是他毫不怀疑多莉是能卖了他的，所以还是保险一点比较好。

“这个嘛……”

多莉迟疑了一下。

“放心，如果这个创意不能帮助你赚到超过千万以上的摩拉，你所得我一分不要。但是如果达到，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哦？听起来客人很有自信嘛，既然这样我也不小气，我答应你了就是。”

“你听说过……八卦小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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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这玩意儿啊，就是人的本能，完全无法遏制。

搞事第一步：先把教令院搞臭啊呸不是……先把教令院以及贤者们丑陋的内心暴露在须弥民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