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袍秀才坦荡书:”此事一看便是故意为之,吴何安故意隐藏身份被打入大牢,进入大牢能干什么?“
“如果要提审凡人自然不必如此,而隐藏身份成为犯人,能体验到的无非是牢狱的生活,吴经纶入牢狱定然有所图谋”
“极有可能是调查衙门的牢狱对待犯人的方式和流程!”。
躲在一旁的从七品县令听到白袍秀才这样说,油水丰满的脸庞骤然抖了抖。
他一路小跑来到吴何安面前,讨好道:
“吴大才子若是灵厨怎么不早说啊,你瞧差点就把你给误斩了”
“之前县衙多有怠慢,还请吴灵厨见谅”
吴何安思索迅速决定借板凳上马,胸膛挺起,一脸痛心道:“这次我在牢狱里体验颇多啊”
“牢狱里的饭”。
就在他想再说些什么时
县令一把抓住他的手:“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嘛”
吴何安感觉油腻准备抽离时,类似纸张的东西被塞到了他衣袖里。
他可不陌生,这不是银票吗。
再一看县令那贼眉鼠眼的眼神,吴何安懂了。
他笑笑:“牢狱的饭菜非常可口,荤素搭配(老鼠加稻草)让人向往,没事的时候大家可以去尝尝”
县令也笑了,小眼睛几乎挤没了。
可谁知吴何安继续道:“只是县衙对刑期”
县令顿时大慌,连忙再次握住吴何安的手,几张银票被塞过去。
吴何安不动声色的收回手说道:“县衙对刑期的安排天衣无缝,有县令这样的好官,黑河县前途似锦,一片光明啊”。
县令满脸肉疼的赔笑,五百两,整整五百两啊,就换来了这几句话。
一旁的林钊和赵钱离得最近,百姓们看不到,可他们看到了啊
那一张张银票被塞了过去。
赵钱脑袋恍然大震,贿赂!
一瞬间他嫉妒的眼红身颤抖!
那不正是本官梦寐以求的贿赂吗?
为何没人来侮辱本官?为何没人来玷污我这朵白莲?
林钊像是开拓了新世界,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这个正式灵厨还没吴何安这个冒牌灵厨有面子。
自己整日在累死累活还要被老大辱骂,自己是头驴子,而吴何安像匹宝马。
吴何安清清嗓子又说:“对了“。
咋还说啊。县令脸上肥肉不断颤抖。
吴何安:“本灵厨有听说昨夜本官的前夫人公孙玲阳去到您府上”。
县令热情握手:“本官绝不与她荡妇有所粘连,唯小人和女人难养也!”
“那晚,那荡妇企图玷污本官,本官负隅顽抗终究将她赶走”。
“你胡说!”,公孙玲阳羞愤的娇花颤动,这狗官简直离了床不认人。
县令如今是打死也不能承认的,他怒瞪公孙玲阳:“荡妇!你再敢污蔑本官,信不信本官打你大板?”
公孙玲阳顿时不敢吱声了,她这身板要是被打了,绝对半条命都没了。
一记重料传出,公孙玲阳为人众人得知。
一个才子路过她身边,一口浓痰吐出:“呸,破衣裳!”
其后紧跟另一个才子:“壁立千人!”
白衣秀才冷笑道:“凿壁偷人!”。
此时周边百姓纷纷看向她,那些眼神鄙夷,讥讽,暗自唾骂。
吴何安由衷的觉得大乾的才子颇有才华。
公孙玲阳涨红脸,这些破读书的骂起人来不带脏字,只恨小时候没好好念书,如今连骂架都骂不过。
最终她脸臊红臊红的跑了。
小姨子公孙果眉宇舒展一些:“可算是出了口恶气,吴何安还是有点本事的”。
县令见事情差不多结束了,准备撤人,
谁知道吴何安再次拉住了他的手,一脸热情
县令嘴角抽搐:“没了”。
吴何安脸上的热情笑容瞬间消失了,冷淡的收回手:“哦,那请县令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