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充满希望,到充满失望,也不过一会的功夫,王宝庆心中落差很大,就像霜打了的茄子,怔怔的愣在那里,心中郁闷非常。
如果搁在以前,他势必会受到打击,好多天都会一蹶不振。
但是,王宝庆已经是经历过生死,又继承了洞玄真人传承的人,他的心态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少顷,他微微一笑,失败是成功之母,既然这个方法行不通,赚不到钱,那就想别的办法赚钱。
王宝庆捡起一把铁锹,继续挖蓄水池…
……
沈红梅回到家中,看着满屋子的狼藉,不由得叹了口气。
李旺兄弟几个也太过分了,找不到王宝庆,居然故意把她家翻了一个底儿朝天,好多家具都给砸了,这使得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
“红梅嫂子,李旺可真不是东西,你看他把你家祸害的!”
郝玉兰看在眼里,心中气鼓鼓的。
自从家里的公婆和丈夫死了以后,沈红梅夹着尾巴做人,拉扯着王宝庆生活,吃过很多苦,也受过村里的那些坏人的欺负,她似乎都已经习惯了,但是心中却也不是滋味。
她啥也没说,挽起袖子,就开始拾掇屋子里的一片狼藉。
郝玉兰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了,也搭了把手,帮着沈红梅忙活。
两人很快收拾好了屋子,坐在破旧的椅子上休息。
郝玉兰看到沈红梅似乎是心情不佳,她没话找话的问道:
“红梅嫂子,你不觉得今天,咱们去找宝庆,他很奇怪吗?”
沈红梅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
“玉兰,宝庆有啥奇怪的?”
“马山河他们四个人去找宝庆麻烦,李旺家兄弟也不是好惹的主,宝庆居然一个人把他们四个人打跑了,红梅嫂子,这还不奇怪吗?”
沈红梅点点头,在去梨园的路上,她看到了李旺兄弟都挂了彩,马山河像是受了惊吓,魂不守舍,其实她心中也有些想不明白,宝庆怎么忽然这么能打?
“也许宝庆跟他们拼命来,不是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嘛?”
“好吧,也许是吧!”
郝玉兰接着说道:
“最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我总觉得小木屋的床底下有人!”
“那股香味儿感觉有点熟悉!”
“我确实有时候会喷香水,但是我用的香水跟小木屋里的那个香味儿,不是一种类型!”
闻听郝玉兰的话,沈红梅心中一动。
其实,她早就看到王宝庆的那个小动作,往床底下踢的那件东西也看的清清楚楚?
刚开始,她以为王宝庆被憋的有了特殊的嗜好,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件内内。
只是当时郝玉兰在场,她也不好意思点破。
现在听郝玉兰这么一说,再联想到王宝庆的各种反应,确实是有些不正常。
怪不得早上说到给他张罗个媳妇,他有那么大的情绪,难道他真的有喜欢上的人了?
想到这里,她向郝玉兰招手。
“玉兰,你过来,嫂子跟你商量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