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简伯恩的话,要挣扎的魏清然顿住了,乖巧地躺在他怀里。
简伯恩见她稳定住,换了个抱孩子的动作抱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药箱。
忽如其来的腾空令魏清然不适应,下意识伸手抱住他脖子。
稳住后,她意识到这个动作是抱孩子的,她羞耻地挣扎,“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简伯恩颠了颠她,轻松道:“不用担心我抱不动,你太轻了。”
魏清然恼怒地瞪着他:“不是这个。是这个姿势……”
这时有脚步声匆匆而来,魏清然下意识把脸埋进简伯恩宽阔的胸膛里。企图这样就能避开所有尴尬。
简伯恩抱着她穿过人群,来到护士站还药箱,又喊来医生让他帮魏清然缝针。
医生告诉他们,麻醉师都在手术室,没有多余的麻醉师。要么等麻醉师出来要么生缝。
魏清然翻译的时候,提到生缝两个字,腿肚子都在疼。
简伯恩皱眉,“这么大的医院就没有多余的麻醉师了?”
医生也很无奈,“没有多余的。”
现在医学虽然越来越好了,但还是很缺人。麻醉师更是每家医院都抢。
有时候距离最近的医院需要急需手术的也会共享麻醉师。
“有没有手术快结束的麻醉师?”简伯恩指着魏清然腿上的伤口,“再不缝针她这腿就坏了。”
这回,魏清然不做翻译了。
她让医生给自己简单的包扎,谢过医生后,拉着简伯恩离开。
简伯恩不走,“你这腿需要缝针。”
魏清然看着他,“我怕疼,做不到生缝。”
“我抱你走。”简伯恩担心她再伤到小腿,伸手要抱她。
被她拒绝,“华国有句古话,男女授受不亲。我们的关系不合适楼楼抱抱。”
简伯恩强势地把她抱起,还是绅士手,也说:“我家简女士也说了,让受伤的女士独自走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魏清然抓住他话里的漏洞,“你的意思是说不管谁受伤,只要你看到你都会以这样亲密的姿势抱着去找医生?”
面对她的故意曲解,简伯恩很无语,“你没看出来我是故意反驳你的话吗?”
他有那么饥、渴吗?见人就抱。
“你刚刚的话就是这个意思啊。”魏清然给他一对好不优雅的白眼。
简伯恩就不明白了,自己追求她的意思这么明显了,为什么她还要故作不懂。
“魏清然,我不信你不懂我的意思。”简伯恩没有第一时间抱着她回到抢救室门口,而是来到一处没人走动的安全通道。
他轻轻放下她,把她扣在自己跟墙壁之间,捏着她小巧的下巴,不许她躲避。
魏清然倒也没躲避他的目光,只是觉得他有点搞笑,“我哥哥们还在抢救室里生死未卜,你现在跟我在这里谈情说爱,是不是太不厚道。”
简伯恩也有些虚,但很快他又看回去,理不直气不壮的反驳:“还不是被你逼的。”
不给魏清然说话的机会,他又开始控诉,“我喜欢你。那么明显地追你,你还故意误解我。我很伤心。”
魏清然没有表白的羞涩感,有的只是疲倦。
“你说你喜欢我?”魏清然觉得好笑,也就笑了,在简伯恩难看的脸色下,她继续道:“很可惜,我感觉不到你有多喜欢我。”
喜欢一个人,那人再迟钝也会感觉到。
很可惜,简伯恩口口声声说喜欢她,追求她,她一点没有感觉到。
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他有目的。
目的是什么,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