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什么?
是不完美的存在,集笨拙,愚蠢和错失一身的生物,随处可见那种老掉牙的故事和家庭。人都是这样,一方想不断的满足欲望,另一方做什么都显得很笨拙,就连问题的答案很明显,就是错误和错误纠结在一起,形成了我!
有时候看着父亲愤怒的挥起拳头,看着母亲一脸苦相的躲避,我不止一次的设想过这样的东西是什么,为了什么而存在?
我想证明我的价值,想证明我存在的意义,我不是一个没有的人,不是一个只会站在一旁看着什么都不做的人。
我觉得自己很理性很理智,但我又很害怕,自己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挽留不住。我不止一次的想过,我什么时候才能独当一面,什么时候才能改变家里的一切?
而现在看来,好像我的存在没有任何意义,我努力奋斗换来了自己的现在,可我没有留下母亲的一切,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人打过母亲的电话,就好像母亲不存在一样,仿佛人们已经忘记了母亲。
她做错了什么?受一辈子的苦?受一辈子的罪?可她的付出却没有回报,我什么也没能做到,那个曾认为最理智最理性的我,却什么也没能带给她。
母亲离开的那一刻,我好像变了,变得有些畏惧亲情关系,我不敢对一个人付出全部的爱和真心,我怕我付出了,但那个人还是会离开。
我也怕我得到了属于自己的爱,但我挽留不住,或者某一天我就悄然离开。为什么我在意的事物总是这般离我远去?还有什么在等待着我?
我在那里见到的母亲,她依旧活着,依旧照顾着我,只不过那个我不再是优秀的我,但母亲没有怨言没有嫌弃,就像母亲说的她没有真正的理解我,看着我如此痛苦的为他们争得荣耀,她很愧疚,她希望我幸福快乐,但认为我的幸福快乐是建立在学习和奋斗上的。
这或许没错,但在反复的叮嘱和关心下这却成了一种苦难。我甚至想象过这会是我最后的一份温馨了,以后等着我的会是无尽的苦难与折磨。
我把车子停在自己的房子前面,随后推开门看到柳纪云正在收拾行李,“文一?你来了?”
我看着他的东西心里不免有些惊讶,“我来帮你搬东西,顺便送你回去,这段时间辛苦了!”
他一边提着行李一边满带感激的看着我,“没有你们,我自己一个人或许做不到这些,我一直都想让我的成果有意义,而如今我不仅成了老板,还把债务还清了。”
我看着他最后一个箱子,上面盖着一块方布,我无聊地揭开看了一眼,里面是一些情趣用品和类似皮带一样的东西。我立刻慌忙地盖住,整个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又突然想到了陆遥雪的喜好,还有这段时间见到的事情,又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是在外学习过的,接受过外面先进的自由思想,有点癖好也应该的,只要不耽误工作就行。方文一不知道是自己接受能力强了还是自己也变态了,他也不清楚。但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一个摆脱麻烦的方法。
他把房子的钥匙给我,“是你自己的选择,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方言卿也在我准备离开的这段日子里回归岗位,我再三与他交接工作,让他多关注年货分配和福利保障等工作,王兴也表示会辅佐好他的工作。而雨馨有自己的心腹,所以也很放心的把任务交给了他们。
我开着车一脸打趣地问道,“纪云啊,言卿就不说了,他已经结婚了,你呢?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呢。预计家里人也要担心我的婚姻问题。”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哎呀,方总你要给我介绍?”
“还真有一个,预计你们两个挺合适的。你可以去见见面,聊聊天。我没有从你爸妈那个角度考虑,就单纯地觉得你们合适。如果你觉得可以,我就把联系方式告诉你。”
他以为他会拒绝,但没想到他接受了,于是方文一把陆遥雪的联系方式告诉了他,而他也给陆遥雪说了下介绍对象的情况。
把任务完成后,我返回家里,她正在地上收拾准备的东西,还有要带去的礼品。我把钥匙交给她,让她回来有时间可以去那里看看。
她一脸坏笑的看着我,从房间的抽屉里她拿出了x丝,“今天是我们在这里的最后一天,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方文一有些害怕,即使想想她穿x丝的样子就让他欲罢不能,但他很清楚一时的快乐和命哪个更重要!
“姑奶奶,放过我吧,我的花期都快要提前结束了。”
陈雨馨一改往常的温柔,粗暴的抓住他的手,“我才不管你的死活!进屋!”
我有些疲惫看着眼前的这位老人,她显得很高兴,因为她马上就要离开见自己的孩子了。她满脸笑容的和我说着自己的孩子,说着自己的孙子孙女,说他们的成就,说他们的工作单位,损他们的如今和将来。
我不难得知她很骄傲,家庭幸福,儿孙满堂,她今年已经八十多岁了,孩子也都快要退休,他们的孙儿已经大学毕业在各行各业身居要职。那是过去多少年的故事了,现在有那个学历的也是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