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孩子,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吧?”云茹直接反驳。
很快,云茹就吃完了,打了个饱嗝,左手把嘴巴一开,就差把开心写在脸上了。
“云茹,研究是很重要,但是我们不能痴迷到连饭都不吃,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哲学开始了贤者模式。
“我知道的。”
“太敷衍了吧,你完全就是不知道。”哲学没好气的说着,同时拿起一瓶水,问向云茹:
“你可以把这瓶水举在手里一分钟吗?”
“这有什么不行?很简单的事啊。”云茹说着把水拿了过来。
“那么十分钟呢?”
“我觉得我还是可以的。”
“一个小时呢?”
“嗯,应该可以吧。”
“那么两个小时呢?三个小时呢?一天呢?怕就是不行了吧。”哲学说着,望着云茹点头,他继续说着:
“云茹,我想告诉你的是,其实我们每一件事情,就跟这瓶水一样,你拿在手里越久,那它就越沉重,正确的做法就是应该把它放下来,先把它放一放,再拿起来。”哲学说着把云茹手中的水拿过来放在地上,说着:“只有放下后再拿起来,我们才能更加持久,更加高效的进行下去。”
“我知道的,哲学先生,可是我没有办法,如果不快点完成这些的话,我……”云茹的话戛然而止,她希望别人知道这些事情,但是哲学把话接下去了:
“你会见不到你的家人,对吗?”
云茹有些震惊,不过很快她就想清楚了,对啊,哲学一个总负责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过云茹,你的家人也不希望你这么累吧,他们希望的是你每天都过得开心啊。”哲学继续说着:“你是不是有抑郁症?药我都看到了,在你桌子上。”
“但是,只有见到家人的那一刻才是最值得令人开心的吧。”云茹说着,眼中都带着泪花:“我每天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已经待了几年了,每待一秒都是煎熬,无法呼吸,只有集中精力的时候我才能忘记这些事情。”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但是我依旧想告诉你,你不妨别把这件事情当负担,把它往好处想一想。”哲学说着:“云茹,我承认我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是请相信我,我会帮你的,你如果不信的话,那我们……拉钩?”
云茹望着哲学一本正经的模样,还伸出他的左手,她不禁破涕而笑,伸出左手把哲学的手拍向一边。
“哲学先生,你都多大了,怎么这么幼稚呢你?”云茹望着哲学:“行吧,无论怎么样,如果你真帮我的话,那我谢谢你。”
“擦擦脸吧,哭了就不好看了。”
云茹接过了哲学递过来的纸,随后擦起了眼泪,不过也是这个时候,两人听到一弹巨大的声音。
“那边的,云茹,你在干嘛呢?现在都是工作时间了,你怎么还在那里摸鱼?还有她旁边的,你搞什么呢?”
哲学顺着声音望去,就看见了一个带着啤酒肚的秃子,满脸横肉的朝着他们这里骂着,云茹赶紧跑向研究设施,哲学也跟在后面。
那人看着两人去研究了,也没有在管两人,便离开了这里。
“那人是谁呀,这么拽?”哲学询问云茹。
“他的名字叫石乐志……”
云茹的话刚说到这里,哲学就笑了起来:
“什么,失了智?这名字这么牛b的吗,厉害,厉害呀!”
云茹一听也笑了起来,随后也是在心里感慨着哲学的笑点挺低的,但挺有趣。
“他现在是副负责人,本来之前是总负责人的,但是被你给挤下去了。”
“哦,这样啊。可是他怎么在这里随便的转?他不工作的吗?”
“说真的,我宁愿相信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也不会相信他会工作。”云茹的话语中带着鄙夷:“他之前仗着自己是总负责人,给我们规划了一道毫无人性的时间表,并且他之前负责的研究,要么就是和他合作的那人独自完成,要么就是让别人帮他完成,挺可恶的。”
“那你们不帮他就好了,除非他后面有人,或者是他掐住了你们的命脉。”
“答案是你说的这两点都有,他后面是谁?我肯定是不知道的,层级应该挺高的,不过他不敢得罪文教授。”云茹缓缓说着:“至于掐住我们的命脉,每天我们的进度怎么样?还得汇报给他,如果你得罪了他,他给你穿小鞋都算是好的。”
云茹说着又笑了,看向哲学:
“不过他后面这一点现在应该是做不了了,因为现在的总负责人是你呀。”
“是吗,那我还真的得感谢文自忠教授了。”哲学也微微一笑,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