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她出租屋找,没找着。听房东说她只回去转了一圈说要回家。”
“正好我们单位给我爸打了电话,让我回来上班。我就急急忙忙的又赶回去了。”
“我妈今天给我打电话,说她跟我姐去出租找小兰了。出租屋的门锁着。”
“房东说不知道小兰去哪儿了。”
“叔,我当着小周的面说这些话,真的很丢人!我就想让你给我做主,我跟小兰这事儿拖拖拉拉也一年多快两年了,我耗不起了。”
“可现在撇开,我也不甘心。”
刘锁勤边抽烟边说,说的秦胜利脸上红一阵儿,白一阵儿的,虽然他脸黑看不出来,但是他觉得自己脸上的颜色在不停的变化。
子不教父之过。
女儿这样的行为让他脸上很无光。
他抽完一支烟,将烟屁股扔在地上,用脚踩灭。
愁苦地蹙着眉头,好半天才说:“小刘啊,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说不清楚。我家小兰真的有点太过分了,她后来我一定好好说她,可我现在都不知道她到底去哪里了”
“我明天给老二打电话,让她去看看”
刘锁勤说:“你明天快打吧!你得让小兰给我一句话,行,就好好跟我谈,不行我也跟她说了,把花我的钱还给我就行。”
“这样谈,不好好谈,花的钱又不还给我。搁谁身上谁都不行。”
“我们家人都是拿份份工资的,一个月就那么点钱,我花不起啊。”
刘锁勤说完起身,招呼都没打,转身就回去了。
秦胜利十分的尴尬,不停的搓着双手,对周芒野说:“小周,小兰真是太过分。你说家里又没缺吃又没缺穿的,好好跟人家谈花人家那么多钱干什么。”
周芒野看秦胜利难为情内疚的样子,干咳了两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秦果收拾完碗碟,才对秦胜利说:“我三姐就在县城,赵金担去要玉镯了,那会儿刚回来。”
秦胜利的心又提了起来,瞪圆双眼:“他要到了吗?你三姐把东西给人家了吗?”
秦果说:“给了。他说要到了。”
秦胜利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给人家了就好,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赵老师。说实话我今天看见他了,都没打招呼躲着走了。”
秦果也出了口气:“我也放心了。一会儿我也要去找赵老师,让他给我掐个日子算个时间,我打算9月份小店开张。”
秦胜利站起来:“你的事情我不操心,有小周,你们俩商量着办。”
秦果看了眼周芒野:“你好好休息吧。有事我跟周芒野商量。”
“我去给你买烟。”
秦胜利刚才摸了摸口袋,好像没烟了。
小女儿现在真的是太体贴了,都看出他的窘迫,秦胜利摆了摆手:“我倒是还有两条烟,是老首长带来的,太高档了,我舍不得抽,留着过年用。”
平时过年最高的档次也就是10块钱一条,也就是去年秦小梅回来带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