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羡慕的看了一眼方梦,笑着说道:“小梦,你的眼光真好,竟然这么快就嫁给了林凡,一点机会没给别人留!”
“是嘛?我可是记得你最开始可是觉得林凡配不上我的吧?”方梦似笑非笑的问道?
“那时候我太肤浅了嘛,觉得你一个准大学生嫁给一个低级钳工太委屈了,而且你还为了他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现在想来,还是你有眼光,知道他有潜力,你看看他,这才多久,就干出了这么多大事,晋级成了六级钳工,得到300块奖金,而且以后一个月工资755块,加上你37块的工资,我的天啊,你们家一个月收入一百多块钱呢,怎么花都花不完!”
于海棠是真羡慕啊,林凡长得帅有安全感,为人风趣幽默,现在还这么能挣钱,真是完美伴侣。
“就算之前我的工资加上林凡三级钳工425元的工资,我们也花不完啊,没什么差别啦!”方梦淡定的说道。
因为林凡不仅有工资,还经常有人送他水果,牛肉,衣服等等物资,方梦虽然有些好奇,但也没深究。
他们两个确实没什么地方要用钱的,也许以后有了孩子,家里的钱才有了用武之地吧。
“你听听你听听,你说的还叫人话吗?我比你低一级,我就31块钱的工资,我怎么觉得一直不够用呢!”于海棠幽怨的说道。
“那是你要求太高,正常人一个月五块钱也够用了!”
于海棠可舍得花钱了,各种衣服,雪花膏层出不穷,方梦都觉得她有些奢侈了。
可是于海棠觉得女人在自己身上花再多的钱也是应该的。
方梦嫁给林凡这么久,自己没买过一件新衣服,也没买过一罐雪花膏。
不过林凡倒是经常有送她,所以她不愁吃喝,也不愁用。
这样的生活正是于海棠羡慕的,她发现自己花大价钱买来的衣服和雪花膏,全都比不上方梦用的,她就更羡慕方梦了。
“小梦,你看我给你家林凡当小妾怎么样?我很懂事的,不争不抢!”于海棠突然凑近方梦耳旁悄悄说道。
“要死了你,小妾可是地主阶级才有的,你可不要害我林凡哥哥!”
方梦赶紧推开于海棠,她才不信于海棠真的不争不抢呢,就于海棠的性子,如果林凡收下她,估计没两天事情就得被传遍轧钢厂。
到了下班时间,方梦迫不及待的跑到林凡车间门口,等着他出来,于海棠紧跟不放,她是真想给林凡当小妾,所以抓住一切机会想在林凡面前露脸,可惜她注定媚眼抛给瞎子看,林凡完全无视了她。
跟方大海打了个招呼,林凡就带着方梦离开了轧钢厂,今天升职加薪还收获了495630点情绪值,心里美滋滋。
出了厂门,两个人还看见了步履蹒跚的贾张氏。
“林凡哥哥,贾张氏怎么了?我记得她身体很好啊,之前被你打了那么多次还神采奕奕的,今天怎么像蔫了一样?”
“你不知道,这个老虔婆今天在车间搬了一天的钢材,虽然她一直偷懒,但是有车间主任的监督,还是把她累够呛,我估计她是心力交瘁了!”林凡笑着说道。
“太有意思了!真是自作自受!”方梦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然后两个人说说笑笑骑车离开了,被他们嘲笑的贾张氏一脸阴翳,恨不得跟他们拼了。
可惜她现在是身心俱疲,连走路都费劲了。
等到贾张氏回到家里,发现秦淮茹没做饭,而是坐床上在纳鞋底子,这在平时是她的活啊。
“回来了?还不快去做饭?”秦淮茹头也没抬的说道。
贾张氏想起来,这好像也是她的话啊!
“我都累一天了,你不知道做饭,纳什么鞋底子!”
“你之前不就是这样的嘛?我都这样过了这么多年了,你这才第一天你就受不了了?”秦淮茹闻言抬头看着贾张氏,觉得她有点好笑。
“你跟我能比吗?你是去学钳工的,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嘛?车间主任叫我搬钢材啊,搬了一天,我的老腰都要断了!”
贾张氏忍不住大倒苦水,她本来以为钳工的工作很轻松,随便磨磨洋工就行,所以逼着秦淮茹交出工作。
结果钳工轻不轻松她还不知道,不过她绝对不轻松,今天把她给累半死,明天肯定身上痛,而且明天还得接着搬,她感觉自己迟早得累死在车间。
秦淮茹也没想到贾张氏竟然不是学钳工,反而跑去搬钢材了。
“你为什么要搬钢材?是不是不好好学被处罚了?”
“我特娘倒是想学,可是也得有人教我啊!”贾张氏崩溃的大喊起来。
她憋屈啊,虽然她是想偷懒,但是也得给她机会啊,没人教她,她连钳工都干不了,只能搬钢材。
那个狗屁车间主任,还公报私仇,今天一整天都盯着她,一旦她偷懒,提醒催促她,害她忙的跟狗一样。
闻言秦淮茹的脸皮抽搐起来,她想笑,可是知道不该笑,但是又控制不住,差点难受死她。
“没有人愿意教你?你一去就得罪人了?”
好半天,秦淮茹终于平复了情绪,好奇的问道。
“狗屁,一问他们愿不愿意教我,个个都把头摇的跟狗一样,生怕摇晚了就得教我了!”
贾张氏愤愤不平的说道,她贾张氏当年十八也是一枝花,怎么老了就这么遭人嫌弃呢。
“你认不认识人,找个人教我啊,我不想再搬钢材了,太累了!”贾张氏突然恳求道。
“我哪认识,我一进去就是易中海教的,他还教一半藏一半,所以后来我又跑去请教林凡,好不容易才转正的,你以为轻松吗?你还是自己找人说说好话,送送礼,看看别人愿不愿意教你吧!”
“没用的东西,快去做饭,我的手脚都累的动不了了,你别指望我了!”贾张氏闻言有气无力的说道。
秦淮茹看贾张氏满脸苍白,也懒得跟她计较,自己去做晚饭了。
贾张氏则是爬上床,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