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我混进喜宴就是为了这个?”厉行洲指着叶乘风手里拎着的伴手礼礼袋。
叶乘风有些尴尬,他掏出里面的巧克力,将礼袋放在了桌子上,“我是觉得这个巧克力看着不错。”
“呵。”
“你喊我又有什么事?”叶乘风将巧克力塞进裤兜里。
“今天的事情,还希望叶先生能保密。”
“当然。”
“毕竟知道太多的话,很可能会有人对你不利!”
叶乘风看向厉行洲,“你这还没过河呢,就想着要拆桥了?这次磨好了,就不想下次了?直接杀驴了?”
厉行洲咳嗽一声,“我说的不光是我,能害我这么多年不被发现,她也很厉害,我是希望你不会被牵连而已。”
“看来刚刚你已经确定了是谁在害你了?”
厉行洲没有解释,只说:“就这几天,麻烦叶先生做好准备工作,有什么需要我出力出钱的,尽管通知我!”
“不必,到时候转账时多按几个零就行了。”
“包你满意!”厉行洲一笑,“只要你帮我解决了这个大麻烦,我能送你一座巧克力屋!”
叶乘风:-----
真是谢谢他了。
叶乘风终于离开了洲桐大酒店,与他一同离开的还有两箱意大利定制的巧克力球。
需要用商务车才放得下的两大箱。
望着已经堆放在他家门口的两个大箱子,叶乘风只好将其拖进门。
想着够郝宝儿吃好一阵子了吧。
可郝宝儿只吃了叶乘风口袋里带回来的两包巧克力球后就嫌腻,
两大箱的巧克力连封条都没拆呢,郝宝儿就不愿再吃了。
真是个善变的女人。
哦不,是善变的女鬼。
为了对付接下来的锦鳞蚺事件,叶乘风减少了带郝宝儿外出探店的次数,多数都是挑她爱吃的菜点外卖送上门。
他更多的时间都在书房里研究一些深奥的古书。
“这些你都能看懂么?”郝宝儿飘进书房,趴在书桌上,看着泛黄的页面对叶乘风。
“大部分都看不懂!”
“啊?”
叶乘风捏捏眉心缓解疲劳,“要是我都能看懂的话,还需要临时抱佛脚地在这苦读研究?”
“你捉鬼的本事都是你看书自学的?”郝宝儿惊讶,她好像一直都没问过叶乘风的来历。
他也从来没说过。
“我小时候是在道观里长大的。”
“你不是孤儿呀?”
“嗯,师父是在道观的四叶槿树下捡到的我,所以就让我姓了叶。师父说我是不被人遗弃的,而是乘风而来的小徒弟。就给我取名乘风。师父教我本事,送我去上学。后来师父走了,我也就在这里定居了下来。”
“真好。”郝宝儿说。
每个人都有过往,就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