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死心吧,被他们抓住好了……”柯南戏谑的声音传来。
“死心?!”
灰原哀终于察觉到柯南的不对劲,但是还没等她问出口,“刺——”一声,柯南的滑板停在了几人身后。
“没事的!因为这两个人是警察啊!”
“警察?!”
阿笠博士和灰原哀实在是没有办法将这里两个人的形象和警察联系到一起。
“这个啊……”柯南看向那个女人,“由衣小姐应该说是前刑警。”
“不对哦,不久之前我又是刑警了!”上原由衣摘下了墨镜,“多亏了你,我一复职脸上就挨了一拳,脸上留了个淤青……”
“只留了个淤青就算不错了……”大和敢助放下帽子,“那家伙的子弹壳擦过了我的脸,结果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嚓——”
“嚓——”
一辆辆黑色的车突然包围了服务区。
楼上的几人听到了声音,从楼上伸出头看了看,一时之间没有看出什么名堂。
突然之间,柯南发现其中一辆车的型号和车牌号很像某个政府机关的配车。
“唉,灰原……”柯南有些迟疑地问道,“你是不是把你们遇到坏人的事情告诉香奈了?”
“对啊,在给你打电话之前,我先给她发了消息……”
“那你赶紧在给她打个电话吧……”柯南指了指楼下刚才车上下来的、因为穿着和服所有行动看上去不是很方便的德川香奈,“她可能是因为你的消息立刻从众议院的宴会上跑出来了……”
“天啊……”
……
【毛利侦探事务所】
德川香奈扯了扯和服的下摆,确定自己没有办法跷二郎腿之后,只能一脸不悦地端坐在沙发上。
而其他人都聚集在毛利小五郎的桌前。
“这个伤疤再加上墨镜,难怪你们会被当成坏人啊!”毛利小五郎看着大和敢助的样子,笑着说道。
大和敢助:“就在最近,我们终于抓到了一个逃犯,但是让他上车的时候,他拿出了藏在身上的手枪乱射一通……”
上原由衣:“在制服他的时候,我右眼留下了这个淤青,阿敢他的额头受伤了……”
灰原哀:原来如此,车上的弹孔和血迹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不过,多亏你能猜出来啊……”上原由衣弯下腰看着柯南说道,“居然能猜出是我们两个……”
柯南:“在长野的方言里,‘塞’是‘挤’的意思,‘飞’是‘跑’的意思对不对?说到长野人,认识我们并且左眼上又有上百的就只有大和颈部了啊!”
“可是开玩笑也要有个分寸啊!”阿笠博士笑的有些勉强,“什么打个半死、全杀掉的……”
“啊,这真是抱歉啊!”上原由衣双手合十,“我就想你们大概是听到我们说的这个话,误会我们是危险人物,虽然虽然身无分文还是逃走了,所以我们才来找你们的啊!”
“误会?”
“半死的意思是这个啦!”大和敢助将原本放在后座上的包裹打开,“牡丹饼!”
“哇!看上去好好吃的样子啊!”
小兰和毛利小五郎立马凑了过去,德川香奈也从沙发上重新站了起来。
上原由衣:“是啊,阿敢的牡丹饼可是得了婆婆的真传,天下第一哦!”
德川香奈:“所以牡丹饼和半死有什么关系?”
柯南倒是了解:“牡丹饼是要把做饼的米碾得半碎,所以叫做‘半死’,还有全部碾碎的,当然就是‘全部杀掉’啦!”
毛利小五郎:“长野的人都是这么说的吗?”
“不是啦,婆婆和我们说古代的传说是这样说的,阿敢是随便乱用了,他就喜欢这种听上去比较危险的词……下次不要在这样了,这一次真是就引来了众议院的警卫……”上原由衣心有余悸地看了眼德川香奈。
“那是我家的保镖……”德川香奈淡淡地说道,“我还没有资格动用众议院的警卫。”
“哈……哈……”上原由衣尴尬地笑了两声,“那、那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所以,长野市发生了什么?”毛利小五郎终于谈起了正事,“你们在不会是特地跑来告诉我由衣小姐有复职当警察的事情吧?”
“这个啊,我们是有个谜题怎么都解不开,所以特地来请教您……”
“什么谜题?”
“是关于一个涂满血的‘赤壁’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