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把短刀呢?”服部平次突然想起那把刺伤自己的凶器。
绫小路文麿:“我已经把它送去化验了。”
服部平次:“一有结果请你马上通知我,如果证据不足的话,我肩膀上的伤口也可以借给你喔……”
和叶:“证明什么?”
服部平次:“证明那把短刀就是凶手用来杀害樱正造的凶器。如果有跟凶手的皮肤所接触过的东西那就最好了……啊,对了!不是还有一辆机车吗?唔——”
护士将一个体温计趁着服部平次张嘴的时候,塞进了他的嘴里。
“其实那是一辆赃车……对了……”绫小路文麿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暗号纸的复印件,“你们知道这张图代表的意思吗?图片就夹在樱正造家中的《义经记》里。”
毛利小五郎不在,几人都默契地摇摇头。
“真的不知道吗?”
几人还是摇摇头。
“不知道那就算了。”绫小路文麿也不纠缠,把纸塞回口袋,掉头就往病房外走,但是当拉开门的时候,突然回头说道,“经过这次教训之后,你们最好安分一点。”
“那么,我也告辞了。”白鸟任三郎跟在绫小路文麿后面也离开了病房。
小兰也站起来:“那我也去和我爸爸打个电话吧……”
和叶也站了起来:“那我也出去一下……平次就拜托你们了……”
“欸……”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德川香奈五人。
“现在怎么办?”
服部平次掀起被子就要下床:“去问问西条大河那几人的不在场证明……”
德川香奈举起手里的武士刀拦着服部平次:“你留在这里,我们几个人去……”
服部平次当然不会同意:“什么?我不……”
德川香奈:“老老实实待着,你要是再敢私自形式,我就打电话给服部本部长!”
“你!”
德川香奈转头看向黑羽快斗:“你在这里盯着他,有任何情况发生,立即通知我。”
“我留下?”黑羽快斗也不大想留下来。
德川香奈举起武士刀指了指柯南和白马探:“我光是保护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已经够艰难了,你就不要再给我增加难度了!”
……
【水尾邸】
“服部桑在那之后遭到了袭击?”
“没错,所以我才冒昧来此。”作为唯一一个年龄较长的大人,白马探担起了主要话事人的责任,“我们想请教水尾先生的不在场证明,因为听服部所说的,攻击他的人带了一个能剧中老者的面具。”
“老者的面具?”
白马探又看向对面的两人:“既然龙圆先生和西条先生都在这里,麻烦也请二位提供一下不在场证明。”
龙圆:“我们也要吗?”
“伤脑筋啊……”西条大河不大乐意,“我们本来是要跟千贺铃小姐四个人一起讨论杀害樱先生的凶手,才到这里来的……”
德川香奈突然开口:“那不是正好,大家一起讨论好了,三位提供一下不在场证明,才能洗清你们的嫌疑,不然……”
“咔嚓——”
德川香奈将腰间的武士刀摆在面前的榻榻米上:“几位现在都还是嫌疑人……”
“那……那好吧……”水尾春太郎最先认清现实,“昨晚离开茶屋之后,我就直接回来睡觉了,不过,因为我还是单身,家母跟我的房间又有一段距离,所以我无法证明在那之后我是不是一直都在家里面。”
西条大河:“我的状况也跟他一样,因为我都是一个人住在寺町路店铺的二楼上……”
龙圆:“我在大殿里念了一会儿经文之后,就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所以我也没有证人……”
白马探:“这样啊……那我再请问一下,三位有在练弓箭吗?”
西条大河:“你说弓箭吗?没有……”
水尾春太郎的态度不是太好,但也回答了:“我曾经在名为《赏枫叶》的能剧舞台上拉过梓弓。”
龙圆:“我也模仿过拉弓驱魔,不过没有真正练过弓箭这项功夫。”
柯南:“那你们知道当时在茶屋的人,有会拉弓箭的吗?”
西条大河:“这么说来的话,山仓好像……”
“你是说山仓女士有练弓箭吗?”
山仓多惠就是茶室的老板娘。
“不过,山仓女士不是有不在场证明吗?”
“打扰了——”
“嗯?”
“哦——快进来吧……”
“咦?”柯南看着着和昨日不太一样的女子问,“姐姐是千贺铃小姐吗?”
“我就是。”
“平时的打扮和艺妓时的装扮完全不一样,没想到吧?”
“行了,赶紧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