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士兵说,只是敌军的将领带了十几个人来的。
穆淮之看了郁初柳一眼,“他们貌似不是来打仗的,难道是来下战书的?”
当郁初柳和穆淮之来到营地外,看到拓拔轩都不由愣了一下,昨天那个威风凛凛的将军怎么一夜之间变得这副模样?
郁初柳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这是中毒了,怎么他们自己人下的毒药,都没有解药的吗?
“拓拔元帅,你带着这几个人来我营地意欲何为啊?”穆淮之端坐马上沉声问道。
拓拔轩一开口,话没等说出口,却先吐出了一口黑血。
大巫师赶紧从马上跳下来,一抱拳道:“淮王爷,都是我的错,不该动歪心思,还请淮王高抬贵手,救救我家元帅吧,我的错,我认罪。”
郁初柳坐在马上微微一笑,“你们南陈总是爱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还总是自食恶果。”
大巫师的脸被臊得红一阵白一阵。
“还请这位姑娘明示。”
“这是我的王妃郁初柳。”穆淮之傲娇地说道。
大巫师一听,又抱拳道:“原来是淮王妃,失敬失敬。”
“你放在我们井里的毒我可是原封没动地还给你了,怎么你自己都解不了自己配制的毒药吗?”郁初柳一副夸张的表情说道。
大巫师的脸又一次臊得通红,这次他是踢铁板上了。
“淮王妃只要你解了元帅和军中将领的毒,我以南陈国大巫师的名誉发誓,只要我是南陈国的大巫师一天,南陈国绝不再进犯西陵国一步。”
郁初柳扭头看了一眼穆淮之,分明是在问,这大巫师有这么大的权利吗?
穆淮之点了点头,南陈国的大巫师那是有绝对的话语权的,仅次于皇上。
“如果大巫师能够说话算话,那我可以考虑让我的王妃给你们王子解一下毒。”
穆淮之的话刚说完,拓拔轩扑通一声从马上掉了下来。
也不知道他是在马上坐不住了,还是激动得下马没站稳。
后面的几个士兵看到元帅摔下马,都纷纷从马上跳下来,去扶拓拔轩。
此时的拓拔轩已经是在强撑着了,要是再不及时救治,恐怕挺不过半个时辰了。
大巫师把心一横,“扑通”一声跪在穆淮之和郁初柳的马前,“淮王,淮王妃还请救救我家元帅。”
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递过去。
穆淮之用手中的软剑把那块令牌挑在手中。
“这是我南陈国大巫师特有的一块令牌,你可以凭借此令牌向我南陈国借兵一次。”大巫师说道。
如果不是被逼无奈,事情到了无解的地步,他说什么也不会把这块令牌拿出来。
穆淮之眼睛一眯,“这诚意我收下了。”
这可要是比他和郁初柳定下的计划还要完美。
能不战屈人之兵,而且还双手奉上这么个大礼,这以后绝对是一张底牌。
不过这都多亏了这大巫师,要不是他来下毒,或许这计划不会实施的这么完美。
郁初柳在马上右手一扬,三枚银针就飞向了拓拔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