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并没有打算一次就说动叶布舒 。他不怕再拖两个月,因为叶布舒的大福晋果西楚喀有两个月也要生了。他只要转移叶布舒的注意力,让叶布舒放松圈地的事,等生了孩子他们必然会回西安的。
多尔衮的女儿爱新觉罗·东莪挽着父亲的胳膊伸出头看着叶布舒。叶布舒也这时也看到了东莪。小姑娘的母亲是朝鲜的公主,因此她有了高丽女人的娇小。一张俊俏的小脸,一双美美的眼眸,一看就是个未来可期的美人。
多尔衮一伸手把东莪拉在自己身前,用略带严厉的口气说道:“还不快来见你四哥。”
东莪这时像只小鹿一样蹦到叶布舒面前,看着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堂哥,在环绕一周后东莪抬头问道:“我知道你,我父亲常说他要是能有你这样一个儿子就好了。可我看你也没什么特别的,也不像多厉害的人。”
多尔衮听着一脸坏笑,这是明显让他占便宜了。可叶布舒不能对一个小姑娘发火,不然就太小家子气了。
“东莪等你长大了,我给你找一个厉害的能打狗熊的人嫁了好吗?”
刚笑了没几下的多尔衮,脸上全是黑线。心里骂叶布舒:你女儿才嫁打狗熊的呢。
“我嫁不了能打狗熊的人了,阿玛给我定了亲,将来我要嫁到草原上,那里没有狗熊。”
“草原好啊,我们大清国两位太后都从草原上来的。”叶布舒转移了话题,因为对于这个不懂世事的妹妹未来的命运,有些不忍直视了。一但多尔衮离世,她的命运就如同狂风中的落叶一样不知被吹向哪里。
“你能像他们一样会跳舞唱歌吗?”
东莪指着远处在篝火边载歌载舞的蒙古人。”
“蒙古人唱歌和跳舞是天生的,而我一半是蒙古人。”叶布舒回答道。
东莪听后高兴的拉起叶布舒的手,来到篝火边跳了起来。两位蒙古王爷一看现场气氛到了,向身后人一招手十几位美丽的蒙古姑娘纷纷上前给多尔衮、富绶和大臣们敬酒。随后姑娘们拉着在场的人来到篝火旁喝酒唱歌。
篝火、美酒、姑娘和这让人沉醉的夜晚让叶布舒眼前有些错乱。他唱起了最爱的歌:
美丽的草原我的家
风吹绿草遍地花彩
蝶纷飞百鸟儿唱
一弯碧水映晚霞
骏马好似彩云朵
牛羊好似珍珠撒
啊 !牧羊姑娘放声唱
叶布舒的歌声嘹亮,周边的人也跟着一起唱起来,当喀喇沁部的人知道这就是歌曲的作者时,他们一边轻声和着曲子一边聚集到周围,很多蒙古姑娘也跑到叶布舒身边。
多尔衮也注意到了现场的情况,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么多喀喇沁的人都注视着叶布舒。便询问身边的固鲁思奇布和色棱,得到了答案是:传说这歌是当年叶布舒创作的,已经在草原上广为流传。现在的草原四分五裂,大家都认可的只有这首歌了。
他唱出了蒙古人的内心,所有的蒙古人都期待见到叶布舒。所有的姑娘都期待走进叶布舒的帐房。再加上叶布舒有林丹汗的血脉,让蒙古人对他有着更深的情感。
多尔衮听罢眼中多了几分忧虑,叶布舒对蒙古人影响太大了。从喀喇沁部人的眼神中都能看出他们对叶布舒的认同。
人生几何,醉酒当歌。几个蒙古姑娘把喝醉了贵客们扶进了账房。这些被选出来的女子就是让来客们选取的,只要看上了就会跟着服务一晚。
叶布舒那里的姑娘最多了,足有六七个。就连富绶也被三个姑娘架进了账房。这一夜可谓百花盛开,鱼龙欢腾。
东莪看着自己阿玛也搂碰几个女子进了帐房,无聊的回到自己的蒙古包边上,让人接着点上篝火,坐在那里一边唱歌一边数着天上的繁星。
当清晨的薄雾被橘红的阳光一层层渲染,栾河上的水汽升腾起片片云霞,森林里的麋鹿发出了“呦呦”的叫声。
一夜欢娱人们还流连在梦乡时,一群群乌鸦已经盘旋在营地上空。两黄旗的满人把昨夜剩下的肉挂在长长的木杆上面,竖在营地四周供乌鸦们食用。
顺治起的很早,他身边的数百名护卫已经装备整齐,准备出发打“围”了。
“摄政王为什么还没有来?”
“摄政王昨夜喝多了,还没醒过来”一个护卫答道。
“是酒喝多了,还是在女人肚皮上累到了。”顺治借着这个机会调侃着多尔衮。
“哈哈”护卫们在边上哄笑着。
太阳跃出了地平线老高后多尔衮才醒过来。看到自己身边的蒙古少女,多尔衮得意的笑了起来。当他穿好衣装后,手指着地上的箱子和姑娘们说道:
“箱子里的金子和 珠宝是本王赏你们的。”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帐。这时叶布舒也刚刚醒过来走出蒙古包。
多尔衮看着叶布舒身后跟着的六个姑娘,便出言调侃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看来大福晋有孕这几个月把你憋坏了啊。”
叶布舒脸一红,看了看身后的几个姑娘,再回想这一夜承欢,心里说道:“真让多尔衮说对了。”
但他不是一个提起裤子不认人的男人,虽然他知道这些女子就是被选出来招待人用的。
他问这些女子:“你们有两条路可选,一是本王每人给你们财物从此两别。二是跟着本王回府。”
几个姑娘没想到叶布舒会这样处理,她们当然愿意跟着这个年轻的王爷了。在王爷家当个小妾,比在部落伺候那些老头强多了。她们一起跪下表示要跟着叶布舒走。
“既然这样本王与你们部落王爷要人就是,你们在大帐里等着就行了。”
富绶这时也出了大帐,问道:“四叔为什么要留下她们?”
“你以为这些蒙古王爷只是让她们来伺候你这么简单吗?这些姑娘一旦怀上了孩子,这个孩子就成了与这个大人物联系的天然纽带,将来可以为他们谋取很多利益。”叶布舒解释道。
“那没有怀孕的呢?”富绶又问。
“没有怀上的,会被随便赏赐给一些人当奴隶或者当牛羊一样卖掉。”
富绶听完心中可怜这些姑娘们,于是也学着叶布舒的做法,让陪自己过了一夜的三个女子也都选择留下。
多尔衮则一脸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心想:“你能救得了多少人?假仁假义!”
处理完这些事情,多尔衮带着众人去见皇帝,准备开始第一次的围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