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桓回到家里面,他把自己经过的事情向爷爷讲述,江海河身穿道袍,头发养的跟古人似的,常年都是戴着道士帽子。
家里面开着药铺,有很多人都来找爷爷看病。
江桓自从回到家里面都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小桓,你讲的这些事情,恐怕不是梦,你想一想,哪能够有两个人同时做一样的梦?”
江桓也绩的非常的奇怪:“如果不是梦的话,为什么自己醒来的时候,还会在那个天坑顶上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江海河微微一笑,手里面拿着一棵“七叶一枝花”面对着孙子疑惑不解的样子,真的是有些无奈呀!这天地之间到处充满着灵气,只是自己年轻的时候,没有对这些灵气加以利用,到现在这个年纪,恐怕是还没有参悟出道学的真理。
“小桓呀!有时候真的,往往是看似是假的,假的往往看似是真的,人不是一个天生就知道所有事情的,而是要慢慢在这大千世界之中学习,吃尽了世间的酸甜苦辣咸,才能够逐步成长。”
江桓觉得爷爷说的话,是有意说给自己听的,他走到茶几前面烧开了一壶水,往杯子里面放了一撮子金银花。
:“道,其实就在人的心里面,有时候就像人走的路一样,因为现在不同,到最后走的路自然也是不相同的。”
江海河脸上露出来了一丝丝笑容:“呵呵,小桓,我怎么不知道学习的是什么道?但是不要像爷爷一样,一辈子都走不出凤凰山,你应该走出这座大山,去更远的地方学习才是呀。”
江桓微微一笑:“爷爷,这天地下的事情往往都是一样的,无论你去到什么地方,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大家讨论的就是如何追逐经济来源,因为有了这些才会有了基本生活费。”
此刻门外有一个老妇人,走到了江海河身边,那老妇人慈眉善目,身上穿着一身老式花色布衣,头上戴着一顶蓝色的头巾,看上去精气神十足。
她低声细语面对江海河微微一笑:“老头子,咱们的孙儿都长这么大了,你对他说些话总是拐弯抹角的,让人听不懂,要不是他的父母都去天道院了,他这样子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江桓的奶奶也是一个学医的人,名叫杨翠玲,她与江海河结婚已经快有50年了,因为在他们那个年代,十七八岁就结婚了。
:“你看他那个调是吊蛋的样儿,我作为一个爷爷,不好好的教育他,只怕他变成了一个街溜子,整天无所事事,只会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江桓听到爷爷如此说自己,他知道爷爷这是为自己好,他不但没有生气,而且又接着给爷爷奶奶倒好了茶水。
爷爷喜欢喝金银花茶,奶奶喜欢喝菊花茶,江桓一边泡茶一边看着爷爷:“没想到我在爷爷的心目中,竟然是一个吊儿郎当的人。”
江海河看着江桓的模样,想起来了自己的父亲,他眼睛里面一时之间水汪汪的,没想到他也是一个性情中人。
:“傻孩子,爷爷怎么会把你看成一个吊儿郎当的人,爷爷心疼我的乖孙子,你父母快要有十年没有回来了,他们交代我的事情,我不能辜负他们呀。”
江桓以为爷爷是为父母掉下来了眼泪,他拥抱着爷爷,哭泣:“嗯,嗯,嗯,爷爷,小桓以后听爷爷的话,专心致志的学习医学,我不会再惹爷爷奶奶生气了。”
江海河摇了摇头,面对着江桓,他用手抚摸着江桓的头:“人生百态,世间万物皆有灵性,人挪活树挪死嘛!哪有长大的鸟儿不远飞的,爷爷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呀!”
江桓现在就像一个走在十字路口的人,因为刚上完高中他就辍学了,还与叶锦绣待许下承诺:“这一辈子我江桓只娶锦绣为娶。”
叶锦绣随口来了一句:“等到我的长发长到了腰间,少年你愿意娶我为妻吗?。”
江桓高高兴兴的点头答应了她:“等到你大学毕业以后,我去十里铺婚姻城,买你最喜欢的婚纱,和你走进婚姻殿堂。”
只是却怕长发及腰时,少年的心已经倾向他人,待你准备好了,笑看风云再起,她已经落入其他人的怀里。
江海河知道孙子喜欢叶家大小姐,叶氏集团在凤凰市可谓是首屈一指的大资本家,虽然说家里面的条件不错,可是跟那样的人家比起来,还是门不当户不对。
:“小桓呀!世上有如花似玉一样的女友,就有豺狼虎豹一样凶狠的人,在那些富商巨贾的眼睛里面,他们相中的是有权有势的人,来衬托他们家族可以蒸蒸日上。”
江桓听到爷爷说出来这样的话,如同当场被浇了一盆凉水一样。
他一下子心慌意乱,想起叶锦绣那甜蜜的声音,嘴巴里面总是来上句:“江桓哥哥。”
江桓喝下一杯巫神山地罗春茶,突然脑海里面都是一些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人,围绕在叶锦绣身边。
现在想想真的是悔不当初,当初不应该回来,这样我们两个就可以在一起共赏山野美景。
:“不行,我要去找锦绣妹妹去。”
江海河一把拉住了江桓的手,江桓回过头看着爷爷,亲切的说道:“爷爷,你这是怎么啦?你就让我去找她吧。”
江海河摇一摇头看着江桓,随后又放了手:“虽然说千里姻缘一线牵,可是你不去追求,姻缘也只是从你身边,匆匆忙忙过去的一个过客罢了。”
江桓微微一笑:“爷爷,难道你觉得锦绣的母亲会认可我吗?”
江海河看着江桓疑惑不解的样子,甚至是有点自甘懦弱的样子,他十分不解小小一个富甲商贾,只不过是多有几个臭钱罢了。
莫非孙儿真的是爱慕虚荣,贪图享乐的人,我想着他应该不会是那样的人。
:“我虽然松开了你的手,但是现在你不应该去找她,而是要好好的在家里面,反思自己所作所为。”
江桓听到爷爷这样说,他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往他的卧室里面走着去了。
杨翠玲走到了江海河身边:“老头子呀,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江海河听到老婆如此凝重的对自己说,他回过头怒怼了一句:“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啊!那些话只不过是搪塞人的鬼话,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就可以把孩子的前途扔向黑暗之中。”
杨翠玲翻了一个白眼,看着江海河,然后生气的也往卧室去了。
一时之间,江海河站在屋里面,觉得整个屋子里面,又变得十分空虚寂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