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究竟怎么回事呀?走路怎么好好的看着路”
喘吁吁的中年妇女,刚才被车撞倒了。
她躺在地上哭着说道:“你这个人撞了人还有理,哎呦喂疼我死了。”
开车的人是一个西装革履的小伙子,长得文质彬彬,走到了那女人身边,心里面也是乱做一团,今天出门真是不吉利呀!没想到会闯这么大的祸。
:“这位阿姨,都是怪我着急忙慌的赶时间,刚才车速太快了,哎呀,不要说这些了,你伤到什么地方?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那中年妇女发觉自己的腿不能动了,她这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腿可能是断了,其它地方好像没有什么事,只是疼得厉害一些。
鲜红的血液透过裙子,往柏油路上流淌着,她不能够站起来,身体平平的躺在柏油路上。
:“车速太快了,我看你是开飞机的料,我下半辈子要是瘫痪了,我该怎么办”
小伙子没有听中年妇女说什么?因为他知道现在自己必须冷静下来,他主动拨打了急救电话。
:“喂,是凤凰市第一人民医院吗?”
:“哎,是的,请问你是怎么了?我们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到你的吗?”
:“我在凤凰大酒店门口的青年街,撞到人了,你们现在可以安排救护车来吗?情况十分危险。”
:“嗯,好的,先生我马上就安排。”
好巧不巧这中年妇女正是江桓的姑母“江碧珺”嫁给凤凰山道士“长青子”为妻,平日里乐善好施,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
长青子俗家名字“李延年”是“青江县”李氏中医的传承人,因为自小信奉玄黄学术,对中医有着很深的感情。
凤凰城就是建在凤凰山之中,山中东面有一群建筑群“天尊观”香火十分旺盛,每天到此的游客络绎不绝。
江桓听到酒店门口有人争吵不休。
:“哎呀,这个小伙子开车怎么这么快呀?你看把人家的腿都撞断了,真是太不像话了。”
当江桓听到有人这样说,他知道外面肯定是出事情了。
张锦看着江桓要往酒店门口走去,他一把拉住了江桓的手:“兄弟,我们生活在当下这个社会当中,虽然表面上看着是一些风平浪静,是一个和谐社会,但是有些事情你还是要少管,唉!坑蒙拐骗的人太多了。”
江桓微微一笑:“张大哥,我就是一个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但是你放心吧!我有我的分寸。”
凤凰大酒店其他的人都议论纷纷。
江桓走在最前面,此刻大马路上已经围着很多人。
:“这撞得也太惨了,恐怕是断了一只腿,哎呦喂,这个小伙子,怎么开这么快的车呀?你要好好的开呀。”
江桓双手轻轻抚摸面前的这围观群众:“麻烦让一让,我是医生,让我去看看。”
一些群众让开了路,江桓来到了江碧珺面前,突然眼泪汪汪的,趴在姑母身上:“姑妈,你这是怎么啦?”
江碧珺看到了侄儿子来了,心里面的石头终于落地了,因为刚才在这里围观的那些群众,她一个人都不认识。
虽然那些人比较热心,但是没有一个人可以有效的帮助自己。
:“小桓呀!我被车撞了,就是那个小伙子给撞了,可能我的腿保不住了。”
江桓回过头看着那个小伙子,他不敢相信撞姑妈的人是自己的老同学“刘銮荣”看样子他也是负责任,也是一分着急的样子。
:“江桓哥,我真是的,不是故意的,家里面有紧急的事情要让我回去,所以我的车开的太快了。”
江碧珺听着刘銮荣这样子说,心里面更有底了,原来是熟人啊!她忍着痛拉着江桓的手。
:“小桓,你们是同学?”
刘銮荣心里面忐忑不安,因为家里面的确是发生了事情,他的父亲“刘金龙”打来了电话让他赶快回去。
:“小偷崽子,你还不赶快回来,回来晚了就见不到你的母亲啦。”
刘銮荣从来没有听到父亲如此严肃的说话,他知道肯定是母亲的心脏病又犯了。
所以上了车才会开得快,他无缘无故的拍拍自己的脑袋,面对着江桓热泪盈眶。
:“这人呀!如果倒霉的话,喝口水都会噎脖子。”
江桓抱着姑妈,突然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缓缓传来。
围观群众主动让开了路,车上急匆匆的走了下来几个白大褂。
其中一个女医生:“快点呀!哎呀,怎么伤成这个样子,准备纱布,还有止血钳,先把她包扎一下,处理好伤口,小心被感染了。”
过了一会儿江碧珺就被救护车拉着去了。
刘銮荣此刻觉得非常惭愧:“江桓哥,真是对不起啊!给你姑母就添大麻烦了。”
江桓也有事情要忙,他是因为去“燕子谷”里面寻找吃人的怪物,才把衣裳弄得脏兮兮,好巧不巧又与叶锦绣相遇。
其实江桓是一个“天师道”的三级法师,从小又喜欢钻研玄黄之术,李延年曾经说过:“天地万物,必然会蕴藏着无穷灵力,一些未知的妖魔,经过几万年的修炼,在无穷无际的深山老林之中隐居。”
江桓追求天师道的玄学,只是在生活在当下被人无视了。
:“张大哥,你能帮我个忙吧去医院里面先照顾一下我姑妈,等天黑以后我来医院里面找你。”
张锦微微一笑:“你我同学之间,干嘛说这些客套话,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放心去吧。”
刘銮荣听到后:“放心吧!医院的事情,我已经打了招呼,现在我只希望阿姨们腿能够保住。”
江桓知道这刘家在凤凰市的势力,他没有对刘銮荣发牢骚,也是想着有一天自己兴许还会有求于人家,何况他又不是故意撞姑妈的。
:“你我之间的关系,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你知道我们天师道的人,一向都是有一说一,我姑妈的事情就拜托你了,但是这件事情还要值得隐瞒呀,如果让我表弟知道的话,他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刘銮荣不知道他表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