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水明显觉得,这次召唤出残魂后,身体状态特别差,胸口疼得厉害,路都走不稳了。
刚刚被那女人的傻逼言论震惊到了,不想呆在那里看她继续三观不正的演说,所以强撑着和郑越一起走回学校。
刚刚走到宿舍楼下,他再也忍不住了,一口血喷出,就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他虽然不胖,但是骨架大,又是昏厥状态,阵越试了试,根本弄不起来,只好给王思打电话,让他和黄明明一起下来接人。
没过会,两人下来了,黄明明一看昏迷不醒的金三水,吼道:“人都晕了,赶紧打120啊,抬上去有什么用呢?”
郑越急忙道:“小声点,别被其他同学听到,他这情况,打了也没用,先把人弄上去再说,我来想办法。真打了120 ,老金明天就是整个宿舍楼八卦的对象了,估计他也不想以这种方式出圈。”
王思黄明明二人都知道他俩今晚干嘛去了,顿时了然,四个人折腾了半天,终于把昏迷不醒的金三水弄回了宿舍。
将人放到床上躺下后,郑越急忙掏出自己的本命玉,祭出中指血,将玉戴到人身上。同时又挤了一点血,抹在金三水的眉心,接着嘴里絮絮叨叨念念有词。
黄明明狐疑的看着他这巫医一样的操作,问道:“你确定是这样搞,不应该是到医院打点滴什么的吗?你俩今天怎么了,这么狼狈?”
郑越没理会他,继续念咒,直到念完了,才说:“今天血量消耗可有点大啊,得花时间补补。”
说着抓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水。
才回答道:“今天差点不能全身而退,关键时刻,幸亏老金祭出他的屠龙宝刀,只是他的宝刀太快了,伤了敌人的同同时,也划伤了自己,事情就是这样。”
见黄明明和王思听得一脸雾水,就简单的把事情始末和他俩说了一下。
几人再次被苏珊瑚的三观给震惊到了,这世上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出了这档子事,金三水人还没醒,其他三人也睡不着,只好组团打起游戏,边打边等。
大概到了凌晨4点,金三水还没有醒来的迹象,三人终于熬不住了,决定先睡一会,于是纷纷倒头就睡。
不到两分钟,宿舍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就这样,三人一觉睡到早上9点多。
王思第一个醒来,他一睁眼就大叫:“快看看老金,他醒了没有,再没醒,就赶紧打120吧!”
“不用了,咳咳……我醒了。”金三水虚弱的说。他刚刚被王思吼醒了。
众人一看他醒了,都松了口气。
金三水坐起来,把本命玉摘下来还给郑越道:“这玉真不错啊,包括我在内,已经救了好几条人命了。”
“那当然,知道这玉怎么来的吗?说出来吓死你,它来头可不小了。”
说到玉,金三水突然想起一件事,“上次在西南王家,你不是用这块本命玉救了王溢林嘛,王家家主托我问你,能不能让你家里帮忙给王溢林也搞一块这玉的玉,价钱随便开。”
郑越眼睛一亮,道:“行啊,赶明我问下我爸,没想到去一趟西南,还招揽了一桩生意。”
郑越把这事发微信告诉了他爸,然后问金三水:“你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金三水摇摇头,“查不出什么的,我得抓紧时间修炼,变得更强才行,不然用不了这残魂不说,只怕还会招来祸事,江湖上屠龙宝刀一出,武林必定是腥风血雨,现在的情形也差不多了。”
他手里还有三颗祁师傅给的九天续命丸,现在还不算严重,自然还用不上,希望以后少出点这种事,不然他真得吃这九天续命丸了。
到底是年轻,抗的住,休养了几天,指挥室友轮流去给自己买了几天鸡汤,牛肉汤,他算是恢复了。
那天夜里,两人丢下苏珊瑚走了,留她一个人在那发疯哭诉,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两人决定去她店里看看。
他俩踱步到了校外的商业街,找到苏珊瑚的美甲店,只见大门紧锁,店铺已经挂上招租的牌子。
“这女人动作挺快啊,希望她遭此一事,涨点教训,不要想着什么歪门邪道的捷径了,害人害己。”郑越感慨道。
金三水点点头,他俩都以为这事就这么过了。
没想到苏珊瑚这个女人,和碧眼狐狸感情这么深,甚至完全扭曲了自己的心性,宁愿完全牺牲自己的人生,也要报复金三水。
当然,这是后话。
“对了,王家动作真快,已经和我爸接洽上了。”
“这么快,你家真能再搞一块一样的玉给王溢林吗?要不给我也做一块,价格优惠点,我没有王家那么有钱。”金三水笑着说。
“玉只给有缘人,你去,我爸说不定一高兴就免费了。”
“是不是啊,这么抬举我。”
“对了,和你说认真的,我爸说让我带你回去,给他看看,你这身体,虽然自然好了,我瞧着也没有不对劲,但总感觉没那么容易。”
“好呀,正好到你家那边风景区去玩一下,刺激一下当地gdp。”
“去你的,我们那卧虎藏龙,还用得着你去刺激。”
大四就这点好,时间自由,请假自由,想出去,挨着周末,再和辅导员多请几天假,准能批下来,而且辅导员也巴不得你多和社会接触接触,免得毕业以后出社会太青涩。
他俩请好假,就定好高铁票,愉快的出发了。
经过碧眼狐狸这这件事,他俩已经充分认识了自己,决定找郑越老爸学点防身的功夫。
就他俩现在的状态,毕业之后,估计是要走玄学这条路的。
现在只是兼着处理了几起事情,就差点丢了小命,被人追着打,以后要是专职做这个,没有点防身手段可不行。
高铁三个小时就到了郑越家的城市,一出高铁站,就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白面青年,穿着中山服,在那等候。
“哥,这边!”郑越朝青年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