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寒走到文静身边,与她十指紧扣。
“管家同志,静静孩子的父亲是我,我同意她试药。”
“您放心,我绝不是那种拿孩子的生命去搏后路之人,我只是相信我的妻子。”
黎寒的发声,同样遭到六道不赞同的声音。
文静却心意已决,掏出解毒丸说道:
“管家爷爷,药只有一颗,您溶入水里,我先喝一口,半个钟后再给先生喝。”
“先生的毒,若是进入脏腑,就算毒解,他的身体都会大不如前。”
“以其缠绵病榻,有机会为何不试一试?”
“我的小命,虽不如先生值钱,但能活着,我为何要赌下三条性命?”
文静搭起一只手到还未显怀的腹部上,眼神慈爱。
“这里孕育着两条可爱的小生命,是我和丈夫生命的延续,我们都期待着他们的到来。”
“说句不中听的,即使先生再重要,在我眼里,也断然比不上我的孩子。”
管家听得动容。
虽不认识郑擎他们,但凤老爷子的人品,他是信得过的。
柳家二老就更不用说。
多年前,先生的身体,就有拜托过二位诊治。
几人不只爱重眼前的女娃,更是愿意以性命作保。
女娃亦不惜用自己孩子作赌注,他是真相信药没问题了。
“好,我同”
“我不同意。”
“要不你来试药?”
傅国勇斜眼看向王牧,几乎是王牧那个‘意’字刚出,他就怼上了。
王牧气急,有些发福的身体微微颤了颤。
“你跟着搅和什么?先生的身体,能随意服用不明来由的药吗?”
傅国勇没有接他话,对文静说道,“溶药吧,我跟你一起试。”
文静却为难了,“我一口你一口,分走多药份了,药力会不够。”
哦,确实是这个理。
去药店买个伤风,头疼的药,都得按量服用呢。
由始至终,长发老头除了盯着文静和她手上那颗药丸,未发一语。
最终,是以文静单独试药结束这个争端。
但她也提出个要求,解毒后,付她三万元药材费。
这是商店的价格,多一分不收,少一厘不可。
他们并没有交情,即使是那位,看病,也需给诊金不是?
管家却觉有理。
不说那味千年的主药,其他辅药就没有下百年的,这药价,并不算贵。
亲自装水溶药,待药丸全部融化,用汤勺舀了一勺给文静。
在凤老爷子几人担扰的神情下,文静毫不犹豫的喝下去。
半个钟后,管家见她没有任何不适,带着希翼,一勺勺的给床上的男人喂下。
接下来,就是等药效发挥了。
等待的时刻,文静悄悄问冯管家,有关那位中毒的过程。
“管家爷爷,方便跟我说说先生是在哪里中毒的吗?”
“您应该晓得,防大于治。”
“我并非打听先生的行程,就是想分析分析,先生因何中毒。”
“您知晓后,也能帮先生多留意留意,对吧?”
管家在她愿意试药时,就已经对她另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