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关于四合院的记忆,已经隔了好多年了,但是再见到这张脸的时候,萧易还是回想起了很多。
毕竟这可是跟主角傻柱纠缠了一辈子的许大茂啊。
如果一切都按照四合院之中剧情来发展的话,将来许大茂还会成为自己的表妹夫。
“哦,是许同志啊,谢谢你来通知我,我这就出去。”
他将手里的资料放好,朝着许大茂走了过去。
此时的许大茂,看到萧易这从容不迫的样子,还有着巨大的专属办公室,眼神之中的羡慕都快要溢出来了。
“当初我怎么就不知道好好学习呢?要是我也成了大学生,说不定现在我也有了属于自己的独立办公室了。”
“这些高干家庭的子弟真是命好,为什么我就没有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不然我现在怎么还会是一个小小的放映员,必须尽快追到娄晓娥,有了她爹的帮助,我才有可能走的更远。”
萧易自然不知道跟在他身后的许大茂满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他也不用知道,凭借着他现在的身份,许大茂对自己只有想方设法巴结的份儿。
原本剧情之中一个李副厂长就能把他拿捏的死死的,更何况是现在的萧易,说句不客气的话,娶了白冰,他已经走上了整个京城最顶尖的那个圈子。
那是一般人努力几辈子都没有办法踏足的圈子。
什么样的身份就该有什么样的气度,现在的萧易,四合院的那群人根本没资格进入他的视线。
“话说我要不要把许大茂跟娄小娥的事情给搅黄了呢?毕竟这许大茂确实不是什么良配,娄晓娥也算是这四合院之中属得上的善良之人了,要不是跟傻柱最后扯上了,关系,人家在香江那边应该也是过得很好的。”
跟在后面的许大茂看着萧易热情地接待了那些来自于京城大学的学生,自然不会想到刚才萧易还在心里想要搅和他的婚事儿。
这些学生能够考进京城大学,在这个时代是真真正正的天之骄子,原本心中也是有些傲气的。
但是通过这短暂的交谈,他们就明白眼前这个新导师虽然年纪看着跟他们差不多,但是学识却是碾压了他们,这让他们被安排给萧易做学生的不满瞬间消散了很多。
这个时代的人对于知识有着比较淳朴的信仰,只要你是真的有本事。
让老杨给他们在办公室之中安排座位,萧易准备先给他们上上课。
但是却看见了在一旁还没走的许大茂。
“今天谢谢许同志,把这些人给带过来了,之前我还有些朋友送给了我一些外国的参考片,有机会许同志可以放给大家伙一起看看?”
许大茂自然是知道萧易口中的参考片指的是什么,这个年代华国刚刚成立不久,跟西方的关系还很不融洽,对于他们的那些文化产品,都是不允许随意流通的。
而所谓的参考片就是给那些文化工作者开的一种口子,让他们能够看到国外的那些文化产品,毕竟要在文化领域争锋,总不能连敌人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相对于这个时代华国电影的刚起步,好莱坞的商业电影已经十分成熟了,对于年轻人的吸引力是十分巨大的。
许大茂之前就曾经想要搞一部内供的参考电影来看看,好好批判一下外国那些物欲横流的社会,只是一直没机会,没想到人家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好几部。
“那您这太客气了,只要您有需要,就派人到宣传科去找我,我随时都愿意为您服务。”
萧易笑着点点头,许大茂觉得今天这一趟真是没白来,跟新来的萧厂长都认识了,看人家那个态度似乎还挺欣赏自己的,说不定自己飞黄腾达,以后就要靠萧易了。
打发了许大茂,萧易将办公室的门给关上,从一旁找了一块黑板挂在了墙上,开始了,他在轧钢厂之内的第1堂课。
“今天的课就先讲到这里,你们回家在好好消化消化,有一点我必须要提醒你们,进入这间办公室之前,你们应该都已经得到了通知,这里的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是不可以外泄的,如果有谁把这里的事情无意之间泄露了出去,那是在给自己的家里人惹祸,我希望你们都能明白这一点。”
萧易严肃的眼神从这些人脸上一一扫过,默默发动了他新获得的情绪感知。
虽然能够进入这间办公室的,全部都是经过不知道多少次背景调查,但是这个时候华国的户籍制度还很不完善,要是想要混进来,还是有不少办法的。
被萧易目光扫过的人,心中出现的情绪,基本上都是紧张,担心,甚至还有害怕的,但是这些情绪都是正常情绪。
毕竟突然参与到这种重大项目之中,有些人害怕自己做不好,担心自己无法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也是很正常的。
唯一一个不正常的反倒是那个从始至终心情都是沉静的男子。
他虽然脸上的表情跟其他人看不出什么分别,但是在萧易的情绪感知之中,对方的心神一直都十分稳定。
一般没有经过特殊训练的人,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心中默默的记住了对方的名字,萧易宣布结束了课程,所有人都可以下班了。
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萧易坐进自己的配车,回到了军属大院。
此时林红跟白卫国都还没有下班,而爷爷白恒今天又到隔壁去找老战友下旗去了,还没有回家。
此时就只有刚下班的白冰在家里。
“今天我们的大厂长第1天上班,感觉怎么样?”
白冰换上了居家的衣服,坐在客厅之中,手中拿着一本厚厚的大部头,见萧易走进来,抬起头问道。
“感觉确实还不错,见到了上面给我派来的那些学生,教他们的过程之中,我感觉其中一个学生似乎是有点不太对劲。”
萧易一句话就让白冰放下了手中的书,她知道自己这个小一岁的丈夫不是一个信口开河之人,既然他这么说肯定是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