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佑泰吞咽着口水。
他眼神里,闪过了一丝绝望。
此刻。
他终于意识到,他惹错人了。
以往,凭借着京都日报记者的身份,他在冰城吃饭都可以不给钱。
随便一个镜头,他都能找到天蝗给予东北人民的优待。
路边拿着糖果哄支那小孩的关东军军官。
“兴高采烈”的和支那老百姓合影的蝗军。
他觉得,是关东军给这座城里的人带来了救赎。
麻生佑泰趴在雪窝子里,吸溜着凉气。
他凝视着叶安然,“我是脚盆鸡公民,是战地记者,受国际公约保护。”
“请你最好把我放了……”
…
叶安然全程皱着眉头,听完麻生佑泰的“演讲”。
看着他那张白生生的面皮,叶安然直犯恶心。
他抬头看向人群。
“谁是冰城医院的医生?”
…
很快。
五名从冰城医院来的医生向前一步。
他们面向叶安然,鞠躬一礼。
来监狱前,叶安然专程派人去了冰城医院,“请”来了几个脚盆医生。
这些所谓的医生。
事实上全是满洲第六五九部队的专职医生。
他们当中有不少人,全程参与了中马城监狱的人体实验。
叶安然看着五个身穿白衣大褂的医生。
“麻烦诸位把他带下去。”
“把我刚刚所说的,你们在华夏老百姓身上所做的所有的项目……”
“一项不能落的,给他做一遍。”
…
说到最后,叶安然眼神冒火,他指着几个医生沉声道:“他要是舒服了,你们就惨了。”
…
五个冰城医院来的医生吓破了胆。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接着朝叶安然深鞠躬,“哈依。”
…
独立团的警卫拽着麻生佑泰的胳膊,拖着他朝实验室走去。
堵在实验室门口的人,纷纷避让。
五个鬼子的医生跟在麻生佑泰的后面。
他们面色凝重,谁也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