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破旧的茅屋里,房里虽然收拾的干干净净,但也是家徒四壁。
咦!怎么回事,她不是刚做完手术吗,怎么会在这里?
贺莲花只觉得她浑身无力,没错呀,这不就是刚做完手术的反应吗?
难道医院也有这么破的病房,不可能吧,莫非是自己在做梦。
她觉得很不舒服,便挪了挪身子,没想到左胳膊上传来剧痛,疼的她直冒冷汗。
额,她不是做的乳腺癌手术吗,胳膊怎么会疼?
她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胸部,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
难道真的是在做梦,不对呀,那这胳膊又是怎么回事?
正当她纳闷之际,就听茅屋的门发出吱呀一声响,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端着一碗什么进了屋。
见她睁开眼睛,那妇人喜极而泣,扑通一声扑在床边啜泣:“你这孩子也不知道心疼自己的身体,吓死娘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让我如何给荣儿交代啊!”
同时屋外进来两个粉嫩嫩的小娃娃,见她醒来也是扑过来哭喊:“娘,娘你总算醒来了·····”
额,等等,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感觉此时此景像是看电视剧似的。
她一个二十岁的大姑娘,怎么多出来一双儿女,再看这些人的穿着怎么这么奇怪。
也许是看到眼前人的哭泣,她不由得心疼,眼泪也不由自主的落下。
她不可置信的抹了抹眼角的泪,随即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蜂拥般涌进她的心和脑。
这,这不可能吧,难道她死在了手术台上?
由于她心中那份执念,驱使她的灵魂附在了别人身上?
看着眼前哭的撕心裂肺的一老二小,贺莲花不由得伸出右手拍了拍老人和孩子的手。
那妇人见她动了,便收起哭腔示意两个孩子出去,端着碗递到贺莲花嘴边。
就见她轻轻吹着碗里如同开水一般清澈的粥,舀起一勺慢慢递到贺莲花的唇边。
贺莲花见老妇人喂她,有点不习惯,她挣扎着起身。
一只手接过汤碗,噗噗噗吹了几下一口气喝完了。
她觉得自己肚子还是空空的,她从来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难受,此刻才明白这是饿。
老妇人见她喝完了粥,端起干干净净的碗舔了舔,这才笑盈盈的出了屋子。
贺莲花愣住,这是什么操作,她闭上眼睛整理了一番记忆。
良久后,她不可置信的睁开双眼,抬起绑得严严实实的左手看了看。
原来,她最终还是没能在手术台上安全下来。
她本来是可以早早治疗的,就是被老板天天拉着加班才拖延了病情。
而她还连个男朋友都没来得及谈,就得了这病,这让她心中有了执念和不甘。
再次醒来,却是在这同名同姓得孝顺媳妇身体里。
现在正是荒年,原主为了保住婆婆的命,忍痛割肉喂母。
婆婆是吃到肉了,也活下来了,没想自己失血过多死了。
大概是老天可怜原主,这才让同名同姓得她替她活下去,替她照顾这一家子。
而她刚才不由自己做出来得动作,都是原主残留的记忆驱使她做的。
想到这里她明白了,她这是穿越了。
没想到,这么离谱的事她居然也能碰上,那她是不是有什么金手指或者特异功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