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就是一句玩笑话。
不成想,一语成谶~
只不过,这次貌似是江寻的把戏,且,很拙劣。
她常说自己这里不舒服,那里不得劲。
大夫一批一批的来,医院一趟一趟的去!
诶,就是查不出毛病……
弄得最近来剥坚果的某人,常愁眉不展~
愁吗?
让姐姐再给你添一把火吧!
清早,老头子正在院子里练太极(快八十了,走路都走不稳,还练太极……),院门口经过了一个老道士,神神叨叨不肯走!
老头子可信这个了!
还特意遣人叫回家里的顶梁柱——江冷。
老道士在院子里摆了一个法台,持剑手舞足蹈,嘴里念念有词。
我在阳台上张望,忍不住偷笑。
“灿之,干得漂亮,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
她却努着小嘴,不甚开怀。
“小姐……你干嘛让他说你克大小姐啊……”
“嘘!好好看着~”
再看过去的时候,江冷已经回来了。
西装革履,轩然霞举!
神……神哥!
心跳漏了半拍,死去的记忆,忽而闪过。
曾几何时,我也曾穿着齐胸晚礼服,挎着一身正装的神哥,出席谁的婚宴……
是……
是神哥到上霆之前!
神魂震颤,心跳慌乱。
我身形一晃,撑住栏杆,堪堪站稳。
“小姐……你没事吧!”
灿之吓了一跳。
“没事……”
一抬眼,那道士正当着江家上下的面,将木剑指向我的方向。
江冷也在看我,脸色不善。
逃!
道士被赶走,江寻又在哭闹,老头子发了火,将他们夫妇赶到了别院。
看来,老头子是动了大怒了!
毕竟,五岁开始,江寻和三姨娘,便随我们一起住在主院的小洋楼了。
如今又被赶回去……
她心里一定很不好受。
肯定会闹着她的冷哥哥,过来算账的!
若计划进行的顺利,悄悄拿我入药也有可能~
这不就来了~
“江觅,你又在搞什么把戏!”
他怎么知道是我搞的把戏?
“我又怎么了?”
我明知故问。
“那老道士说你克寻儿……还说寻儿已然危矣,若不拿至亲处女血入药做引……必然不日身亡!”
说得多好!
就是有点恶心~
“那还不赶紧救你的寻儿?!”
他却皱了眉头,嗔怪地看了我一眼。
单手解着纽扣,兀自脱了外套,又坐下来剥坚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