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一开始世间的人并无好坏之分,可作恶的人多了也就分出了正邪来。”
君月语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她就站在这个魔修的面前,正俯视着魔修。
魔修被她这无声的看着,竟是胆寒的哆嗦了一下。
不知道为何,就觉得周边的温度突然降低了好多,像是突然从夏天跳到了冬天。
他是魔修,其实也没有那么怕冷,所以此刻这个反应是不正常的。
他看着君月语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你,你要做什么”
君月语一脸淡然的说道:“我能做什么?无非就是在杀你之前,好好的折磨一下你。毕竟,你觉得我们并无差别,所以我打算将可以用在魔兽和凶兽身上的招式都在你身上试一试。”
魔修闻言顿时额头上布满了汗水,将对付魔兽和凶兽的玩意都用在他的身上,那不死也要退去几层皮啊。
甚至是说比死还要痛苦。
果然看着越是漂亮越是无害的女子都越是狠毒,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你,你不,不能,你不能这么做。”
魔修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可见他此刻到底有多害怕。
君月语无视了他内心的恐慌,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道:“我为什么不能,你是在怀疑我的本事?还是在怀疑我的法子不够多啊?”
逐渐笑容将若无其事给取代,“你放心吧,我的法子够用,只怕是你撑不下去。”
君月语这般说着,有故意装着深思的模样,“其实吧,你也可以放心,我的医术还过得去,不会让你轻易死掉,甚至是可以一直吊着你的命。”
意思是,只管狠狠的折磨你,反正我有的是法子吊着你一口气不让你死。
魔修直接被吓得失去了力气,他全身都在发抖。
“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南宫瓷感受到了脚下魔修的抖动,她本以为想要从魔修的口中套东西出来,应该会难如登天,却不想君月语还什么都没有做,魔修似乎就害怕的开始配合了。
一抹银光突然一闪,魔修发出了惊叫。
原来是银针打入了魔修的体内。
银针钻进了血肉在血肉之中胡乱的游走,在有的地方还能瞧见皮下银针游走的痕迹。
本来就满脸恐慌的魔修,此刻痛得面目狰狞扭曲,唇瓣都被自己给咬破了。
他一身痉挛,结结巴巴又艰难的说道:“你想知道什么?”
果然最毒妇人心是真的。
如果不是为了想从他口中知道什么,定然早就将他给杀了。
“我对你们魔修的事情并不感兴趣,我只是单纯的想要折磨你罢了。”君月语轻摇头,指缝又夹着多根银针,一副随时都要出手的样子。
魔修看着银针只觉得全身更疼了,他连忙说道:“我能说的事情多着呢,难道你对魔宗的事情不感兴趣?”
“到现在你们都还没有杀我,难道就不是为了想从我的口中得知关于魔宗的事情?”
南宫瓷看着君月语,她可什么都没有说啊。
席如春也看向了君月语,若是她肯定是会直奔主题。
君月语比她聪明,用的法子肯定不一样,这不还没有多说什么,魔修就主动要交代事情了。
“魔宗的事情?我们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你们的老巢,并且不停的净化魔气,还能一举将你们拿下,你觉得我们需要从你口中知道些什么呢?再说了你们魔宗向来诡计多端,你们的话能信?”
君月语坚持不想听魔修说,更是不相信魔修的话。
银针再次毫不留情的落下,飞快的钻进血肉里。
魔修再次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他被迫趴在地上,手指头艰难的扣着地面。
“求你,停手,我可以告诉你魔宗的机密,魔宗对于修士们来说是个谜,我可以将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另一个魔修大吼一声,“废物,你就是这么贪生怕死的吗?不准说,就算是死,也不能说。”
君月语的目光缓缓的落在了这个说话的人身上,她是故意只折磨一个人,让另一个人愤怒。
奄奄一息的魔修,吃力的看向了另一个魔修,被咬破带血的唇瓣轻轻的动了动,“谢年,你不是我,你不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谁说他不知道啊,他马上就知道了。”君月语说完之后,指尖一抹冰元素之力飞出,密集的冰刺刺进了魔修谢年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