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流光宗的人自己欠打,来我面前找茬,莫不是我还不能自我保护了?”
“我反抗就是挑起两大仙门的战争,我默不作声怕是会被你们误会成任人宰割的肉。”
“裴千薇,你以为我真的默不作声,观澜阁的人就会看着你们欺负我?”
南宫尧似笑非笑地说道:“弟子自然不会让师叔祖受委屈。”
“委屈?”裴千薇嘲讽一声冷笑,“怎么就委屈了”
“莫非君月语没有欺负你们观澜阁的女弟子?莫非她君月语不是在外面极度嚣张?”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观澜阁的弟子了?”
裴千薇不假思索地说:“这么多人都看见了,难道你现在还想要狡辩?”
“不要以为你是天才,就可以欺负人,还要将人赶出宗门。”
君月语淡淡的目光从‘挑起事端的洛御七’脸上一扫而过。
现在出头鸟裴千薇出现了,洛御七就陷入了寂静之中。
就好像是这件事本就和她没有关系,本就是君月语和裴千薇之间的矛盾而已。
一些其他仙门的看戏吃瓜群众们,面面相觑了一瞬。
谁都没有敢说话。
毕竟君月语是观澜阁的人。
谁没事儿去得罪观澜阁啊。
“裴千薇,你是谁?”
君月语语气平淡的问道,完全不像是在争论什么。
“我是谁?”裴千薇只觉得好笑,“你都在叫我名字了,现在还问我是谁。”
“你可还真的是贵人多忘事啊。”
“我是流光宗的人,我的父亲的流光宗的掌门!”
君月语认真的点了点头,“嗯,原来你就是裴东升的女儿,流光宗的人嘛。”
“既然你是流光宗的人,为何要来管我们观澜阁的事情啊?”
“先不说我是不是要将我们观澜阁的某些人赶出观澜阁,就算是真的有,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你是裴东升的女儿就了不起到,现在连我们观澜阁内部的事情都要管了?我作为观澜阁掌门唯一的亲传弟子,我难道连这点决定都还需要向流光宗裴东升的女儿请示一下吗?”
南宫尧看着君月语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强忍着心中的笑意。
“师叔祖这可是误会了啊,我们观澜阁和流光宗算是八竿子都打不到,没有任何的关系。”
观澜阁的一个弟子吊儿郎当的说:“我还从来没有听说大宗门处理自己的内务,还需要像流光宗这样的小宗门请示。”
“我也没有听说。”
“流光宗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这样和我们太师叔祖说话。”
“流光宗的人也想要做主观澜阁,这手是不是伸得太长了啊?”
“可不就是伸手伸得长嘛,像是要将我们观澜阁收入麾下一般。”
观澜阁的几个弟子,你一言我一语的。
裴千薇先前的得意在瞬间荡然无存。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针对君月语,怎么就突然跑出来这么多维护君月语的人。
君月语刚才不是已经得罪了观澜阁那么多的弟子吗?
怎么现在反而还有这么多人站出来维护君月语呢?
莫非君月语色诱了这些弟子?
“你们可不要因为君月语,就胡说八道来诬蔑我,诬蔑我们流光宗。”
裴千薇气得牙痒痒,看着要让大家一起对付君月语。
结果反而自己对那么多人针对。
为什么遇到君月语之后,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没有按照她所预料的走呢?
还是事与愿违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