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惊鸿和白灼同在时佑道尊似乎都没有注意到。
他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邬姝鸾,沉默了良久,他的嘴唇都在发颤:“你,你怎么来了”
明明心里有许多的话想要说,但是时佑道尊此刻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最终只说了几个特别破坏气氛的字眼来。
你怎么来了?
邬姝鸾苦涩一笑,她怎么来了?
她就不能来吗?
难道他就这么不想看到她吗?
他已经厌恶她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吗?
他真的就这么痛恨魔族人吗?
“我不能来吗?我不该来吗?”邬姝鸾的声音有些轻微的哽咽。
“你……”时佑道尊抿嘴不语,沉默了一瞬,“你明知道你是魔族在这里不安全。”
“我这就送你回去,这里对于你来说太危险了……魔族,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明明是带有严肃的语气,却偏偏带着压抑的无可奈何。
“时佑!你以为你是谁?”
邬姝鸾一声撕心的冷笑,眼眶逐渐泛红。
“本公主为什么要听你的?天下之大,本公主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用得着你来管?”
时佑道尊双手不由地握成全了拳头,“姝鸾!”
“你明知道我只是不想你被仙门对付。”
说到这里,时佑道尊才发现不对劲儿。
为什么邬姝鸾会出现在君月语这里。
这才又发现,屋子里居然有两个君月语的未婚夫。
“这?为什么你们长得一模一样?”
两人只是长得一模一样,一个白衣如雪气质不凡宛若天神临世。
一个红衣似血妖娆邪魅,一眼就能瞧出是魔族。
时佑道尊看了看惊鸿,又看了看白灼。
自然不会将两人看作是一体。
心里猜测,这两人大约有点什么特殊的关系。
譬如兄弟,或者其他亲戚血缘关系。
“舅公,他们的事情以后再说吧,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
君月语也不知道该如何向时佑道尊解释,以后等到惊鸿和白灼融合之后,很多事情也就不用解释了。
时佑道尊此刻也没有心情去过问这件事,“月儿,请你的这位朋友,将姝儿给送回去吧。”
“她在这里太不安全了。”
“我不会走的。”邬姝鸾说道。
时佑道尊一脸焦急,“姝儿,你怎么就是不听呢?你上次好不容易才回魔族,难道你真的要死在天启城?”
邬姝鸾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本公主的死活与你无关!”
君月语已经瞧出来端倪,“公主这话就不对了,你就算是不顾自己的生死,可是孩子呢你忍心你的孩子死吗?”
“你压制孩子发育成长,为的不就是有一天,能到父亲在身旁才出生吗?”
君月语已经想明白了邬姝鸾的心思,自然就猜到了其的目的。
不是不想孩子出生,也不是不爱孩子,而是在等时佑道尊在身边。
就如同,邬姝鸾对时佑道尊下魔物是一个道理。
无非就是想要逼迫时佑道尊在天启城无路可走,最终只能成为魔族,然后和她一起生活在魔族。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