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则说:“这上说,他们的真神曾经是此地主宰,拥有万物之形,跟巴桑说的扎克西有相似的地方。”
沙田反驳道:“那也不一定,拥有万物之形,说不定是变色龙呢。”
吴玥白了他一眼说:“你是杠精嘛。”
沙田只好闭了嘴,宁飞总结说:“这么说,在峡谷中的很可能是这支叫做申坤的部落,而这个部落曾经在这里和外族人展开过激烈的战争。”
“目前,我能看出来的就是这些了。”谢则说:“但是这上面的内容应该远不止于此,如果我能把这些东西都带回去的话,说不定能找到专业人士去解读这些文字,那就能获得更多有用的线索了。”
宁飞倒是觉得这个法子可行,却不成想巴桑一听就激动了起来,由于汉语的不熟练他手舞足蹈着说:“里面的东西都是属于扎克西的,你们要是带走,会……会遭天谴的。”
见他脑门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宁飞只能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谢则也无可奈何,他看得出来,自己要是真这么干,这巴桑非得跟自己拼命不可,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拍了几百张照片后,又将陶片埋了回去。
弄完这些天也快黑了,宁飞望着漆黑的山下,又看了看高悬的圆月,除了眼前的篝火万籁俱寂。
巴桑说:“暴风雨前,总是宁静的,这会没有听到狼叫不是好兆头。”
这几个人也只有他最有经验,用他自己的话说,十七岁前死在他手里的狼,没有二十也有三十。
于是几人一合计,打算分批守夜,巴桑负责上半夜,沙田负责下半夜。
对于沙田枪法和身手宁飞最为放心,毕竟是冠军。
安排妥当后,巴桑拿出了珍藏多年的藏泉酒,给几个人倒上。
说:“我们这里的人,晚上不喝上几杯,觉都是睡不好的。”
宁飞灌了一大口,果然香甜,比之前喝的那种还要好喝。
最后宁飞,谢则都是微醺的进入了帐篷,不一会就在睡袋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可没有过多久,宁飞就觉得脖子很痒,用力一挠,手臂就感觉到了一股热息传来,这个时候他突然反应了过来,自己的脖子上有一张脸。
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帐篷里除了自己,根本没有其他任何人。
正感到奇怪,额头上就有水滴落了下来。
“这么冷的天,哪里来的水呢?”宁飞心里琢磨着,从睡袋里钻了出来,披上防寒外套,钻出帐篷去查看。
谁知一拉开帐篷的拉链,用手电这么一照,眼前居然出现了一条澎湃的地下暗河河,自己却站在河中的一方礁石之上,犹如一叶孤舟。
这个场面让宁飞的下巴都要被惊掉了。
黑暗中一只手抓住了宁飞的胳膊,他一惊之下反手就是一拳那人却稳稳地用手掌接了下来。
“你好。”那人忽然开口。
眼前的居然是雨衣人。
“是你?”
“没有想到,我们会用这种方式见面。”
“我一定是疯了,要么就是在一个可怕的梦里。”宁飞说。
雨衣人摇了摇头说:“我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来见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