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日毫不讲理的插队,后方的人群传来几阵叫骂,但秦日转头恶狠狠的盯了他们两眼,都纷纷选择了闭嘴。
“大夫,情况紧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秦日殷切的看着医师,但对方却摇了摇头。
“来这里的人,有几个是不急的?莫说你插队,也只能是你把你那位友人给带来,我是不可能随你一起的。”
说罢,他对着门口一挥手,示意你可以走了。
“大夫!”秦日连忙解释,“实不相瞒,在下的友人难以行动,实在经不起折腾,望大夫理解!”
“理解,我当然理解。”医师却还是摇摇头,“这种事情,我见得太多了,但我要是随你走了,你身后的其他人怎么办?要我置他们于不顾?”
秦日连忙从兜中掏出一个钱袋塞入医师手中,但对方却直接婉拒。
“我若真是为了钱财,自不会在这里开这小小医馆,但你若实在是急切万分,我到还有一法。”
“大夫请讲!”
“去找我的师弟吧,也许他能助你,但我师弟此人性情古怪,你要有心理准备。”
说着,他便告知了秦日自己师弟的住处。
“多谢大夫告知!”秦日道谢后连忙冲出医馆,而医馆也恢复了忙碌。
出医馆后,秦日立即把这个消息告知了周易,两人按照那医师的所述寻去。
穿街过巷,两人来到一处偏远的石房,从破损的瓦片和充满裂痕的屋身便能看出这石屋有些年头了。
周易上前轻敲石门:“王之大夫在否?”
无人应道,正当两人有些犯难时,破旧的木门突然露出一条缝,一个苍老的妇人声音传来。
“你们是何人?”
周易解释道:“在下乃求医之人,特来找王之大夫,不知他现在所在何处?”
“若二位是因此事而来,还请回吧。”
老妇人这样说着,就欲关上房门。
周易连忙阻止:“还请婆婆告知,若王之大夫有难,我二人愿鼎力相助!”
老妇人狐疑的看了两人一眼,最终叹了口气,还是放两人进屋了。
王之的住所自外看来破碎不堪,但内屋却是干净整洁,桌上一尘不染,连壁上的物件也是整齐放置。
让两人坐下后,老妇人为两人各倒了一杯白水,随后才说起王之的事情。
而两人听得连皱眉头,扬州的情况比他们所想还要严重许多。
数月前,扬州牧刘校病故,其长子刘覆继任,但事端,却在这时生起。
刘校病故前并未述明由谁来继任这扬州牧,刘覆作为长子继任理应来说是没问题的,但却令另外两名嫡子不满。
因为刘覆甚至都没有通知二人,就自顾自的匆匆上任,欲独掌扬州大权。
两人同时举起反旗,各自割据一方自立为王,三人当即陷入乱斗,整个扬州乱作一团。
三人连番大战,打散了气运也打散了人心。
扬州下属将军纷纷占城独立,扬州瞬间被割为十数块地盘,被野心家们所瓜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