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燕重重点了点头。
是啊,事在人为!只管去干就好了!说不定能成呢?
如燕钦佩的看着花公子,心中的爱慕更胜。
花公子果然是才华横溢,足智多谋,按照他讲的去做,纵然是淇国公,也得好好喝上一壶!
扬尘说:“那就拜托如燕姑娘了!在下告辞。”
“好!”如燕姑娘点头。
扬尘带着王公公,离开了花船,直奔皇城。
如燕姑娘回到住所后,紧关房门,屋内的烛光亮了一夜,至于她在干什么,没人知晓…
时间回到丁河离开‘流连号’那会儿。
淇国公府邸。
宰相胡庸和淇国公丁江,正在院中推杯交盏,两人皆有了醉意。
胡庸道:“与丁兄喝酒,痛快!痛快啊!”
淇国公又是一杯下肚,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此等雅兴,自然是要赋诗一首,可他搜肠刮肚,也想不出个像样的句子,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月色下你我饮酒。”
“为何?”
“闲人啊!”
虽然通俗,但也表明了他心中的惆怅。
确实,他这个淇国公,虽官居二品,但是个闲职,没啥实权,算是个逍遥公侯。
正因为没事,所以他有大把的时间去结交朋友,京畿之地,权贵朋友多如牛毛。
胡庸也是看上了他这点,才把他拉到自己集团里面的。
权力,权利。
有权才有利!
淇国公没有实权,能谋得的私利自然很少,别看他表面风光,还不如一个知县捞的多。
现在的大明朝千疮百孔,腐败成风,他眼巴巴看着旁人发财,心里这痒的跟猫爪子挠一样。
胡庸听出了淇国公诗中的意韵,笑道:“以淇国公的雄才大略,不予以实权报效朝廷,确实可惜。”
“哎!”淇国公宛如遇到了知音,用力拍着桌子:“世人皆知我是逍遥公侯,却不知我并不自在。”
“胡大人,这天地之间,唯有你懂我啊。”
胡庸哈哈大笑,说:“言重了。”
“你淇国公的才识,天下皆知。”
“怎会只有我胡某人知道你空有一腔抱负,无处施展?”
他淇国公的‘美名’确实天下皆知,俩人互相吹捧起来,老脸都不要了。
淇国公叹气道:“没用的,我丁家世袭爵位,兵权旁落后,便不会有任何机会掌权了。”
胡庸说:“事在人为。”
淇国公闻言一怔,眼神中满是希冀:“胡大人的意思是…”
胡庸仰头喝尽杯中酒,俯身向前,低声道:“关中之地大灾,饿殍遍野,知府是不是严重失职?”
淇国公还以为什么好点子呢,原来是这,顿感失望,叹气道:“天灾非人力所能左右,关知府什么事?”
胡庸说:“以我胡某人在朝堂上的地位,给他加个莫须有的罪名,应该不难吧?”
“到时把知府一撸到底,再引荐你淇国公上任,你不就有报效朝廷的机会了?”
关中之地的知府,是个碌碌无为的官员,胡庸想挑他的毛病,非常容易。
胡庸之所以把淇国公推到那个位置上,是因为关中之地的知府选择朝野不站队,他认为这样可以自保,胡庸多次邀请入伙都没成功,既然你不加入我们,那就只好把你给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