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皇家秘闻,除了皇帝之外,知道这事的,基本都死了。
回应他的,是苏卿的后脑勺。
知道问不出什么,祁锦渊起身离开。
离开前,他借着月光看了眼苏卿,清晰的看到了她的喉结。
果然是之前光线太暗,看错了。
出了房间,他解开子隐的穴道,消失在将军府。
苏卿看着祁锦渊的背影,摩挲着下巴,说道:“怎么看也不像是早死的人啊?难道有什么隐疾?”
她的声音很小,受了重伤的子隐没太听清。
他扶着廊柱站起身,抹了把嘴角的血迹,问道:“公子,您说什么?”
“没什么,你赶紧去找桂嬷嬷处理一下伤,以后碰到离王,不要硬拼,你不是他的对手。”
子隐单膝跪地,愧疚的说道:“子隐学艺不精,让公子陷于危险之中,请责罚。”
“不是你学艺不精,是你的武学天赋不及离王,再怎么努力也没用。”
这话十分扎心,但也是事实。
子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请公子责罚。”
“罚什么罚,罚了你,我就没可用的人了。”
说着,苏卿将子隐扶了起来,提点道:“打不过没关系啊,毒药暗器什么的,使劲往对方身上招呼,只要能赢,不管使什么手段,都不丢人。”
子隐并不在乎君子那一套,立刻点头,“子隐明白了。”
“去吧,赶紧把伤治了,明天还有任务。”
“是,公子。”
子隐离开后,苏卿打着哈欠,回房休息。
裹胸实在难受,她立刻拆了,然后做按摩。
将b养成c,任重而道远。
哎!
她长长的叹口气,因为身体太疲惫,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而此时的祁锦渊,已经回了醉香楼。
回阳针的效用消失,他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整个人都萎靡下来。
莫言嘴上说着活该,手上却积极的帮他治疗。
看着祁锦渊新肿起来的膝盖和手背,他劝道:“珍爱生命,远离苏卿。”
祁锦渊虚弱的笑了笑,“苏卿不待见我,我想亲近也没机会。”
“你还好意思笑,因为她,你半条命都快没了,接下来的十天,必须好好静养。”
“行,听你的。”
可在第二天,祁锦渊就被自己给打脸了。
当他得知苏卿要拍卖所有铺子、宅子和珍宝时,决定参加后天的拍卖会。
莫言险些被气死,耳提面命祁锦渊不能动武,才同意他去。
随着拍卖会的消息一同传来的,还有苏家军在挖石头的消息。
祁锦渊问莫三娘,“苏家军挖石头做什么?难道是发现了铁矿?”
虽然这么问,但他也清楚,若是京郊有铁矿,早就被发现了。
“主子,苏家军在外围警戒,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咱们的人探听不到更详细的消息。”
祁锦渊也不是第一次看不透苏卿,摆了摆手。
“查不到就不查了,你的主要任务是找到那晚的女人,以及盯紧沈云霜。”
沈云霜将他在京城的消息卖给了太子,这笔账迟早得算!
莫三娘领命而去。
当她挨个筛查附和条件的女子时,消息传到了苏卿的耳朵里。
这消息是铃铛告诉她的。
“公子,莫三娘找的人是你吗?”
苏卿不太确定的回道:“应该是吧。”
心里想的却是:查吧查吧,你要是能查到本姑娘头上,我喊你祖宗!
铃铛并不知道苏卿睡的是离王,还以为是特别一点的小倌。
“不就是一个小倌吗?至于满京城的找公子?”
苏卿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起身说道:“我出去一趟,子隐回来的话,让他等我一会。”
皇后敢暗算她,她自然得去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