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盐受官府管控,咱们直接买一千担,可能有难度。”
“报我的名号,我看谁敢不卖!”
一人担心的问,一人嚣张的答。
写到后面,铃铛已经不问了,且心如止水。
哪怕最后一项,是买一万匹战马,她也觉得没什么。
不就是战马吗?
只要将军开口,皇上能直接将马送上门来!
苏卿将自己能想到的,都让铃铛写下了。
确认无误后,她说道:“尽量低调的买,实在瞒不住也没关系。”
铃铛露出为难之色,“将军,买这么多东西,怕是十个将军府也装不下,怎么办?”
“先放在郊外的庄子里,我会想办法弄走,你尽快将昨晚收的礼变成现银。”
“是,将军。”
铃铛离开后,苏卿沐浴休息。
次日。
寅时末。
铃铛来叫苏卿,“将军,该早朝了。”
苏卿听到“早朝”二字,立刻就清醒了。
她掐着卯时的点,踏入金銮殿。
今天的金銮殿比以往更安静,文武百官的呼吸声都小了很多。
在总管太监“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的尖叫声中,早朝开始。
苏卿侧挪一步,站在金銮殿的正中央。
“臣有事启奏。”
皇帝看到她,突然后悔自己没称病不早朝了。
“苏爱卿有何事启奏?”
“臣想辞官。”
这话一出,整个金銮殿仿佛被按了暂停键,画面定格在所有人惊愕的表情上。
“吧嗒!”
记录早朝的史官吓得拿不住手里的竹简,掉在了地上。
苏卿在万籁俱寂中,又说了一遍,“禀皇上,臣想辞官。”
石化的皇帝终于有了表情。
脸上的狂喜抑制不住,导致五官乱飞,狰狞无比。
他连挽留的戏都没演,直接拍板,“朕准了!”
开玩笑,若是挽留了,苏卿反悔了怎么办?
这时,百官也回过神来。
与苏卿最不对付的太傅问道:“苏将军刚才的话当真?”
这是所有人想问的,齐齐看向苏卿。
苏卿嗤笑一声,“太傅年纪大耳朵不好使,要不和我一起辞官算了?”
“苏将军说笑了,老夫还想为皇上分忧。”
“太傅的意思是我辞官是因为不想给皇上分忧?既然如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