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猹响应一声就陆陆续续撤退了。
在邢泽竖起的大拇指衬托下,阎埠贵傲娇的昂着头溜溜达达走了。
没有背着手,因为他手里还拿着小半袋炒花生。
就明目张胆的顺,反正绝不走空。
因着晚上邢泽还有要事,傻柱这伙子年轻人也没强拉着他喝一场,都知道明天肯定少不了要喝,也就不必急于此时。
月上柳梢头,人约深夜后。
向往光明的小泽老师再次出动了。
此去不为送货,也不为买货,只是做个样子,让人知道他出去了一趟。
“真不用我跟你去?”
傻柱还是不放心,浓浓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邢泽十分感动,决定大年初一给傻柱送一箱肾宝。
抓紧时间多睡睡吧,离婚后可就睡不到郝老师了!
在阎埠贵和傻柱的目光中,邢泽拉着板车出了胡同。
找了个犄角旮旯,拽出空间放着的铺盖卷,邢泽钻进被窝打着手电看了两个多小时的文学著作。
“玛德,难怪傻柱受不了,这牛头人也忒虐了!”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邢泽收起温暖的被窝,把菜和肉装起来放上车。
在阎埠贵和傻柱的目光中,邢泽又拉着板车回了胡同。
寒风瑟瑟,俩人冻得直哆嗦。
“您二位不会一直在这等我呢吧?”邢泽问道。
傻柱点头:“这不是怕你出事吗?”
邢泽又感动了!
寒冬腊月,凛冽冷风,翘首以盼,这份感情,实在不是一箱肾宝能报答的。
必须得整两箱!
至于阎埠贵…
阎埠贵就不给了。
不是邢泽小气,主要是怕三大妈的身体受不了。
万一气运加身击中了命运的靶子,给于莉弄出个未出世的小叔子,那可就太尴尬了。
“赶紧的吧,快点搬回去,冻死人了!”阎埠贵招呼一声,提起一兜菜就往后院走。
傻柱和邢泽对视一眼,一人扛着一个麻袋跟上了阎埠贵的步伐。
“您可真会挑!”傻柱打趣道,“就那个最轻,让您给挑着了!”
“你跟我比?”阎埠贵鄙视道,“我啥岁数,你啥岁数,心里没点数么?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
“我不寻思着您老当益壮嘛。”傻柱乐呵道。
“甭扯,壮不过你。”阎埠贵才不上当,“赶紧搬完了事!”
“得嘞!”
傻柱迈开步子直接甩开了阎埠贵,宛如一只踏实勤劳的小蜜蜂。
1966年1月19号,星期三,腊月二十八。
宜开市,忌嫁娶。
邢泽第一次在白天当了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