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快醒醒…”
陆承和庄夏用灵泉水唤醒最后一个晕倒的士兵,简单的和大家讲述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就往树林里赶。
作为被陆承委派过来负责考古队安全的负责人这会儿还是很冷静的。
看自己的顶头上司没有命令下达,便井然有序的安排人把每个盗洞都看守起来,然后亲自带一队人守在了树洞前。
接下来的情况就变得有些好笑了:
只见一个个中年汉子,手上捧着各种各样精美的瓷器或者一看就很有年份的老物件,如打地鼠一般从各个地方的盗洞钻了出来,然后被守在盗洞旁的小战士给擒住,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可言。
等到所有被逮住的盗墓贼被带到陆承跟前时,他一扫就发现了那个白发的男人不在,眉头一紧。
“还差一个人,留一半人守着,其他人负责审讯和继续保护考古队的人。”
陆承吩咐完工作后就回了庄夏的帐篷等待结果。
审讯的结果出来的很快,那些个中年汉子,还没有逼问两句就交代了。
说现在的陈家村,最早就是他们的老祖宗发现了古墓,但古墓防护做的太好,为了得到古墓里的东西,老祖宗干脆就在这里定居了下来。
而古墓之所以有那么多的盗洞,也都是一代一代遗留下来的,只是之前的先辈拿到的都是外墓室里陪嫁奴仆的随身首饰,都不至于发家致富。
直到他们这一代的族长发现了大树树洞后的土层极为薄,而且挖开之后直通主墓室,显然是当时的工匠给自己留得后门。
他们通过这个后门找到了不少好东西,正好有洋人最近想买这些东西,在国外卖的特别好,他们就想把这个古墓当作他们陈家的聚宝盆,可以世世代代传下去,只要没钱了,就可以从中取出一件宝物,拿出去卖掉。
为了担心村里的娃子嘴巴不严说出林子里的秘密,所以年轻一代都只知道那是禁地。
只有年轻一代选择在村子里定居,不打算到外面发展,老一辈才会把古墓的秘密说出来。
至于这一代的族长也不是什么老人。只是他患了白化病,干脆就学着画了老年妆,平时要是村子里来了外人就都由他负责接待,他脑子转的快,还从来没有人发现过村子里的异常。
庄夏知道了源尾之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观摩了一番被盗墓贼拿出来的古董,这里的事就不是她能管的了,干脆就以陆承为借口,一起通过空间回了家。
而过了半个多月以后,庄夏也收到了谢淮的来信,信件非常的厚,打开后才发现里面一大半都是照片,有找到的古董的,也有下到古墓里墓室的样子。
而信件里面也是对照片的详细介绍,然后就是那个族长的情况。
说是在她和陆承离开后三天,那个族长就主动求救了,又饿又渴,已经有些脱水,他完全没办法依靠自己爬上来了,最后还是部队的领导亲自下去将人背上来的。
盗墓贼的事,到这就算告一段落了,虽然学到的东西不多,但也算是长长见识了。
最主要的是和谢淮这个朋友恢复了联系,谢淮是隶属于考古队的,在大学里也是挂名,所以他的日常就是在东北各个省份到处转。
因为有谢淮时不时寄回来的照片和解说的信件,庄夏在课堂上学到的东西,也渐渐变得立体起来,她也从一开始随便选择的专业,到现在是真的感兴趣。
每天的休息时间基本大部分都在图书馆翻看史料,要么就和同专业的同学探讨辩论,大学的生活可以说是相当的充实,早就把什么庄苗周新月给丢到了脑后。
她再次关注到周新月的消息时,是在一天中午,她正准备吃了午饭之后和徐玉到图书馆看书,却被同寝室的刘敏给拦住。
此时她早就没了刚来校园时的拘谨,穿着也时髦新颖,尽管皮肤还有点黑,但已经完全看不出她是个乡下姑娘。
“夏夏,我知道你下午没有课,能拜托你和我去个地方吗?”
刘敏语气里还带着哽咽,眼中布满红血丝的样子,着实吓了庄夏和徐玉一跳。
毕竟她们俩和刘敏不是一个专业的,课程安排不一样,基本上白天都碰不上,再加上最近徐玉被庄夏感染,每天都跟着她到图书馆学习,所以每天回寝室的时间也特别的晚,还真不知道刘敏最近在干嘛。
“敏敏,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能简单说一下吗?”
庄夏觉得刘敏的状态不太对劲,往前挪了一步,将徐玉拦在身后。
“不是我有事,是月月,她现在很不好,人在医院已经起不来了,她说她想见见庄夏,她有话想和庄夏说。”
“你说的月月,是说周新月?”
听刘敏的称呼,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和周欣月关系变得这么亲密了,开学的时候还是她最先吐槽周新月的大小姐脾气的。
“对,就是月月,她出事了,她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我知道你今天下午没有课,你就和我一块去一趟医院吧!”
庄夏看刘敏这是真急了,想想还是去看看吧,看看周新月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说。
三人也没有回寝室,干脆直接出校门上了公车,往周新月所在的医院去了。
周新月是住在住院部三楼的单间,三人到时她人正靠坐在床上,手上正那这本书,温暖的阳光从窗外投射进来,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但前提是要忽略掉床上人苍白的脸色,以及身上脸上的青紫。
似是才发觉几人的到来,周新月放下了手上的书,朝着门口的方向露出一个有些虚弱的笑容。
“你们来了,谢谢你们愿意来看我。”
“周同志,你怎么变成这样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说出来,我们帮你想想办法!”
徐玉和周新月也不熟,她又特别讨厌周新月经常各种显摆的样子,所以关系一直不冷不热。
只是这会儿看到人这么凄惨,也不由有些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