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盛用灵力将粥和包子送到洗漱好的王渊面前,“吃点再走。”
王渊嘴角微勾,大口大口的将粥喝了,又吃了包子,喝了口水,“老婆,我走了啊!”
昌盛盖好被子,“嗯。我上午去z大完善论文,就不去摄影棚了。中午给你送饭。”
“好。”
王渊刚化好妆,准备入戏拍摄了,沈冰清又跑过来了,“你女朋友呢?”
“你找她什么事?”
“关你什么事?没成亲的,手别伸那么长!”
王渊拿着剧本的手一顿,“她已经跟我说了,你回不去了!你想知道的,我可以告诉你,那就是你回不去了!”
因为他老婆沈昌盛死后穿越回了事件发生以前,改写了整个事件,还称帝了。
沈冰清若是能回去,那沈昌盛多半就不会再回到地球来。
既然来了,那沈冰清肯定就回不去了。
沈冰清将信将疑地将王渊上下看了看,“你知道我是谁?”
“当然。沈昌盛,同名同姓之人,改名为沈冰清。”王渊抬头看天,“昌盛说的没错,你吃不下她给你的苦,就会吃社会的苦,因为你回不去了!”
沈冰清惊讶万分,“你,你真知道?她跟你说了?她还说什么了?”
王渊看了眼周围好奇八卦的人们,摇了摇头,“没了!”
沈冰清围着王渊转了两圈,看了又看,“我是说怎么感觉你今天不一样了,原来你破身了!不容易啊,弟弟!”
王渊:“……”
所有人:“……”
沈冰清凑近,低声道:“昌盛公主的身子是不是比别人的好用?是不是绝/世/名/器?身上是不是有一股想让你停不下来欲罢不能的味道?哈哈。”绕过王渊大踏步走了。心情好的不得了!
王渊和众人莫名其妙。
沈冰清眼里却有泪水。
当初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了她最喜欢、最信任的九哥突破礼法禁锢、血缘禁忌对她施暴,好像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心底那道垒起的高墙有了裂痕,另一道嫉妒羡慕的高墙垒了起来!
经历过被强被至亲之人背叛\伤害,沈昌盛她为何还能若无其事地与小男生谈恋爱?!还与小男生恩爱?她应该也是受伤的女人才对,她应该也是别扭的心理不正常的才对!
中场休息,沈冰清又跑了过来,“你女朋友呢?”
王渊和其他人:“……”
“没来啊?”沈冰清将休息室、化妆室都看了一遍,问张文乐道,“是不是又旧疾发作出去勾搭别的男人了?”
王渊眼神冷酷地看着沈冰清,“冰清姐到底要说什么?”
“没什么。”转身,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王渊,走了。
王渊等人:“……”莫名其妙。
等到中午休息,吃盒饭,沈冰清又又又跑过来了,左右扫了一圈,看到王渊的饭菜和别人不一样,“你女朋友来过了是不是?她人呢?”
王渊:“……”
昌盛在角落里拿开脸上的书坐起来,看向意味不明的沈冰清,“这么迫切地找我,是想开了?那准备按大周礼数来三跪九叩还是按商业交易的规则来?”
“谁要按大周礼数来了,你这人好没道理,这里又不是大周。”沈冰清居高临下地看着昌盛,“你也不再是昌盛公主。”
“说得不错。”昌盛起身,随手设下隔绝声音的屏障,除了王渊,所有人都在屏障之外。“能用钱解决的,都是小事情。说吧,想知道什么?”
沈冰清左右看了看,让助理将其他工作人员都赶了出去,连同王岩他们也被赶了出去,到王渊的时候,昌盛道:“自己人。”
沈冰清看到还端坐在那吃饭的王渊就感觉很碍眼,不过王渊已经知道她的身份,倒也没什么不可以当他面说的内容。清了清嗓子,高傲地道,“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这个消息100万。”从系统里拉出一个淡蓝色半透明的纸,“在这里签字,签完字,我告诉你。”
沈冰清将信将疑地看着那半透明纸,总感觉不对劲,这个东西怎么看怎么是科技的产物,难道她有超文明发展水平的高科技?她被外星文明拯救了?
王渊:“……”这个是系统吧?老婆果然有系统!那她是不是也是小说里的那种快穿的,在地球完成了任务就要走?那到时候,他怎么办?莫名的有些紧张!
“这是什么?”
“是什么,你不用管。签字,我就告诉你。钱会自动划转,不用劳烦你亲自转。”
沈冰清犹豫再三,感觉心里像是猫抓一样,感觉真相离她就只有那么薄薄的一层纸,这层纸必须捅破。下定决心,签了。
昌盛收回沈冰清签完的半透明纸,手机提示很快就到了,“您尾号为9073的账户于2020年12月5日12时17分到账人民币100万元……。”
昌盛看了眼手机信息,对沈冰清道:“你没看错,那次自杀确实死了。”
“你,”沈冰清咬牙,“这消息根本不值100万!退钱!”
“别着急嘛。”昌盛道,“那不是又穿越了吗?所以活过来了啊。”
“你,你欺人太甚!说话大喘气会急死人的!你负责啊!”
“别生气,我还可以附赠你一个消息。”
沈冰清咬牙,“快说。”
“那次死亡也不是全无好处,至少父皇是有印象的,后来封我为太女的时候才没有那么苛责。”
“什么乱七八遭的?你既然死了,就不可能再在同一具身体里活过来,父皇也不可能记得。怎么可能还封你为太女?”
“这你就不懂了吧。”昌盛嘴角上扬,“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穿越到了那次事件发生以前,通过努力不但封了太女,还让大将军古微言作了副君,就是你们说的驸马。”
在沈冰清惊愕、不相信的神情中,昌盛特欠揍地笑了笑,“你死得太早了些。”
“……”
沈冰清不敢置信地看着昌盛,喃喃道:“不可能,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