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艺不错,火候刚好。”陈安邦一边赞一边吃。
陈嘉卉恨不得堵上大堂哥的嘴,你可闭嘴吧,吃都堵不上你的嘴,没看到我旁边这位脸黑成包公了么。
陈嘉卉以多付出一个烤野鸡蛋的代价,并发誓在伤好之前一定不再一个人进山,刚把弟弟哄好,才换来弟弟的原谅。
可惜林知南看着斯文有礼,但难哄程度堪比登天!话人家照样应,就是能不多说一个字,绝不多说。
“你们今天收获怎么样?”陈嘉卉用膝盖碰了碰丈夫的膝盖。
“还行。”林知南耳朵微微发热,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
……
“都有什么?”陈嘉卉眨巴杏仁大眼看着林知南好奇地问。
“野鸡、野鸡蛋、野兔、蛇。”林知南干巴巴地说,把剥了壳鸡蛋递给陈嘉卉,默默拿起另一个继续剥。
陈安邦看了差点笑场。
……
陈嘉卉嘴角抽了抽,她发誓林知南的语调没有半点,像个莫得感情的机器人。这天没法聊了,她狠狠地咬了一口野鸡蛋,差点没被蛋黄噎死。
“小心一点。”都这么大个人了跟小孩子似的,林知南给她递水拍背。
“咳咳,好了。”陈嘉卉将水壶递给林知南。
一边的陈月红和陈定国终于大喘了一口气,刚才的气氛让他们连喘气都喘得小心翼翼。
“我们烤只野鸡吧?”陈定国询问地看向大哥,想到烤鸡的香味,不禁舔了舔嘴唇,这都中午了,刚才只吃了一只杂粮馒头,他饿了。
“好呀,我赞成。”这是永远把吃放在第一位的陈嘉谦。
“阿谦,口水流出来了。”陈嘉卉逗弄弟弟。
陈嘉谦连忙擦了擦嘴角,而后才反应过来被姐姐骗了,他哼了一声,傲娇地转头看向其他地方。
“我们没有带调料。”林知南看了一眼小舅子点点头。
陈月红,陈月红抱着膝盖,她不敢有意见,因为这些野物没有她的份。
“我有!哥!”陈定国立马伸从口袋往外掏,葱、姜、蒜、一小截竹筒,一个小纸包,分别装着酱油和盐巴,他眼巴巴地看着陈定国,拉长了声调。
“烤鸡就算了,味道太大,我们来弄两只叫花鸡。”吃一只,另一只大家分分拿回家给家人尝尝。
陈定国高兴地跳了起来,跟个小孩子似的倒腾着背篓。
“一家出一只。”林知南从背篓里拿出野鸡,有些犯难,他在家里都是吃现成的,根本不用他出力。到了这里是从来没有这么豪横过,综上所述,他不会杀鸡。
“姐夫,我会杀鸡,要不我来吧。”陈月红不好意思地开口,终于有她用武之地了,好担心成吃白食的。
“行,阿谦你也一起。”陈嘉卉理解陈月红的心理,她从林知南手里接过野鸡递给陈月红。
陈定国和林知南兴致勃勃地提着野鸡跑了,他们刚才在来的路上看到一个小水洼,陈月红小跑地跟上去。
林知南和陈安邦开始准备做叫花鸡的其他东西。
林知南找了几张泛黄的大树叶,并开始扩建烤野鸡蛋的坑。陈安邦弄来了不少黄泥,用水把黄泥和成粘稠的泥浆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