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快起来,救人了。”
梦在要紧处,被琼林摇醒。
我赶紧套上裤子,随他走出房间,来到了大广场。
一棵古松树下,站着一个怪人。
光着上身,光着头皮,只穿着一条短裤。
色空摆着昨天的造型。
身姿妖娆,怒目圆睁。
我说:“他是谁,咋回事?”
五六个和尚对我合十行礼,说:“他是我们主持色空。起早贪黑,劳累过度,在禅房扭了腰,动弹不得。我们几个把他抬出来,大家想想办法。”
劳累过度?
瞎扯淡,他是在你们的钟点房。
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你个和尚,不大老实。
能拍马屁,很快会受到色空重用。
我故作难色。
“看他这姿势,不像是病痛,像是中了魔怔。我是医生,无法医治魔怔。”
说完,我后退几步,坐在一根石条上。
医治你,没这兴趣。
昨晚上,你个吊毛,差点上了妙玉,不把你大卸八块,已经便宜你了。
想想好笑,
妙玉不是我女人,只是梦中女主角。
两百多号送殡队伍,围拢过来,加上铁槛寺几十号人,里三层外三层。
人多意见也多。
各抒己见,百家争鸣,氛围挺好。
只不过,色空听着,心头滴血。
“主持睡觉不穿衣服,有个性。”
“个性个毛,这叫风骚。”
“和尚情根未除,想女人了。”
“你怎么知道他想女人了?”
“你不看那,成啥样了。”
“啊哈,果然是想女人了。”
“你看扭着头,这不是浪子回头吗,哎哟,想还俗了。”
“明明是乌龟回头。”
“看他这样子,极可能去了钟点房。”
“钟点房,和尚和尼姑的幽会场所。”
“毛,什么幽会场所,简直是窑子。”
“你怎么知道?”
“我踏马昨天看了,一僧一尼,两光头,相互摸半天。”
说话的是金荣,唾沫横飞,漫天都是。
女眷们,
交头接耳,一脸笑意。
貂蝉拿丝巾遮住眼睛,一副窈窕淑女姿态。